只说得出这句话。其实,可以用更有逻辑方式说明,也有信心搬出所有冠冕堂皇词句,把自已行为正当化。然而,那些话只是沉积在心底,默默地腐坏。
「那不是效率问题……」
由比滨低着头,说话声却相当清楚。
「他们之中也有人不希望解决问题,认为维持现状比较好。要同时满足所有人是不可能,所以,唯做法是寻求折衷方案。」
说着说着,注意到自己同样在诡辩。这不过是将自己责任,推诿给没有实体某个人、某个物
「嗯,可是……是真吓跳,以为你是认真。」
「怎可能?」
「也是啦,啊哈哈……」
们在不着边际对话中,走到竹林出口。这时,由比滨脚步声突然消失。
「可是——」
「……先回去。」
雪之下冰冷地抛下最后句话,旋即转身离去。
她脚步比平常快,似乎巴不得早刻离开此处,即使现在踏出脚步,恐怕已追不上她。
被留下由比滨无力地笑道:
「、们也回去吧。」
听见心中想法。
她目光如刀刃般锐利,丝毫没有减缓。旁由比滨只是低着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很讨厌你做法。」
来到双方仅隔几步距离,雪之下终于开口。
她按着自己胸口,用力瞪视过来,无从宣泄怒气从双眼溢出。
她说出这个字眼,抓住衣摆。跟着停下脚步,转过头去。
「可是……下次,不要再这样做。」
真希望她不要笑着说这种话。那笑容看得好痛苦、好难受,不禁别开视线。
跟受到怜悯、被痛骂顿比起来,对方像这样露出微笑,反而让最难以忍受。
「那是最有效率方法,如此而已。」
她勉强自己挤出开朗声音。好在看透这个人,不是什难事。
「……嗯。」
于是,们踏上回程,由比滨紧跟在身后。路上,她不断对提出各种话题,以免们之间陷入沉默。
「哎呀~那个方式失败~真是吓跳,而且姬菜也错过回应机会。」
「嗯。」
「虽然说不出为什,自己也很焦躁……总之,非常讨厌那种做法。」
「小雪乃……」
看到这生气雪之下,由比滨比谁都还要心痛。她喉咙发出「咕嘟」声,再度垂下视线。
雪之下见迟迟没有回应,张开嘴巴又要说什,但声音就是出不来。最后,她索性闭上嘴巴,紧咬住嘴唇。
染红枫叶在风中飞舞,她别开视线,转而追寻那些枫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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