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比滨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快听不见。讲大声点啦,你是上课时被点名回答问题吗?
「由比滨同学下半身怎样不是重点。比企谷同学,你到底想说什?」
下半身……这个词最近连在电车垂吊广告里都很少出现,你到底几岁?
卖完关子,像是要炫耀胜利般地笑。
「呼……看来两位没吃过真正手工饼干。麻烦请在十分钟后
「呜~~吃起来就是和雪之下同学做不样。」
由比滨相当消沉,雪之下也是头痛不已。
看着她们两人,同时又吃块饼干。
「说啊……从刚刚就直在想,为什你们坚持要烤出好吃饼干?」
「什?」
「照着食谱做就好」这种说法,和「数学只要套公式就好」样。
可是,对于不擅长数学人来说,他们首先就不解公式为何存在,以及套公式为什能导出答案。
对雪之下而言,她无法理解为什由比滨无法理解。
这样说,听起来好像是雪之下不对。
但事实不然,雪之下其实很努力。
冒着汗。打开烤箱后,和先前类似香味飘出来。不过……
「好像不太样……」
由比滨陷入沮丧。
实际品尝过后,发现味道确和雪之下烤明显不同。
不过,这样至少有达到可以称之为饼干水平,比第次烤出来木炭进步许多。而且,如果只当作般食物,也没有什好挑剔。
由比滨对露出「这家伙在说什?是处男吗」表情。她摆明把当成笨蛋,让有点不爽。
「你是笨蛋吗?身为个荡妇怎会不懂?」
「别叫荡妇啦!」
「看来你点都不懂男人心。」
「有、有什办法!又没交过男朋友!虽、虽然有很多朋友在跟男生交往……、是为配合她们才会变成这样……」
问题在于由比滨。
「为什烤不好呢?都有照你说做啊……」
由比滨打从心底感到不解地再拿起片饼干。
真正聪明人也要会教人,要让再笨人都能听懂——这句话肯定是骗人。牛牵到北京也是牛,听不懂人再怎教还是听不懂。
那道鸿沟不管怎填补,都补不起来。
但是,由比滨和雪之下似乎都不太满意。
「……应该怎教你,你才听得懂呢?」
雪之下垂头低语,绞尽脑汁思考。
看到她模样,忽然觉得,她八成不知道该怎指导别人。
正因为雪之下是个天才,她丝毫无法体会做不到人心情。她完全不明白,为什别人会在那些地方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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