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纠结档口,缪子奇又出趟房间,再次回来时候,将外套脱,搭在衣架上,也没有继续逼问:“还要休息会儿吗?”
“嗯。”白易垂下眼帘,将纷乱思绪压在心底。
小城市冬天阴冷潮湿,白易自从和缪子奇住在
“打住。”缪子奇忍俊不禁,“是不是想骂?”
白易难为情地偏开头,倔强地不承认,他和alpha友好交流仅限于状态好时候。
缪子奇显然明白这个道理,用轻咳掩饰笑意:“那换来问你。”
“……你为什总是在惹你父亲生气?”
“什?”
学员都会有或长或短迷茫期,警校有专门心理辅导教员可以请教,如果能迈过这道坎,就再也不会迷失自,如果迈不过去……倒也不会怎样,不同人生亦有不同精彩。缪子奇私心不希望白易走这危险道路,但他不能因为自己好恶去左右omega人生。
所以缪子奇沉吟许久,如实说:“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白易声音带哭腔,“你怎会不知道?”
在白易心里,缪子奇不仅仅是爱人存在,还是榜样、目标,是可以依靠alpha,他从来没想过世界上还有缪子奇无法战胜挫折。
缪子奇从床上坐起来,先出去倒杯热水,塞到白易手里,再把药片拿出来:“到时间。”
缪子奇温柔地注视着他:“白易,你想知道什?”
他心里咯噔声,不知为何有些慌乱,他在学长面前从来不会掩饰内心情绪,即使尝试,也总以失败告终。
“为什不来问?”缪子奇声音放得更轻,“白易,说说看。”
说什啊……说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什吗?白易攥着小毯子,抿唇不言不语。
其实完全可以正大光明地问出来,但他总也忘不掉缪子奇偶尔流出,与现在温柔截然相反颓态,他不想看见那样缪子奇,完全不想。白易本能地觉察到如果自己真问,会造成不可预知后果。
他板着脸把药吃,捧着热水不吭声。
缪子奇试探地揉揉白易脑袋,刚吃完药片小O很安静,被揉脑袋也只是茫然地偏头,眼底泛起淡淡水汽。
“有时候坚持并不需要特别明确理由。”缪子奇回到床边,胳膊撑在膝盖旁,轻声说,“只是不得已罢。”
alpha说得很坦然:“如果不继续走下去,永远没办法搞清楚崇海牺牲真相,不是吗?”
道理简单,甚至有些粗,bao,白易却豁然开朗,他猛地握紧水杯:“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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