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严仁渐亡羊补牢地拍封电报,却因为怕方伊池知道自己有身孕吓到,没敢细说,含含糊糊地表示他身体状况不算特别好,最好尽快赶回家。
贺作舟仍旧,bao躁:“你发那个地儿,小凤凰能看见个屁!”
“总得试试。”
“试什试?”贺作舟把帽子摔在面前桌上,用枪托狠狠地敲着桌子,“他们方家就没几个好东西。如今他怀孩子,若是电报被人看去,用孩子威胁倒是小事,若是欺负他……真是操!”
严仁渐生怕贺
“把她接回来,你照顾?”方正北冷笑着反问。
大房连忙摆手:“不吧,那家疗养院挺好,再说还得看着辉南。”
方正北眼睛因为这个名字亮亮:“们儿子很好,前几日还被学校里先生夸奖,你定要监督他多读书,省得被别房里孩子比下去。”
大房唯唯诺诺地应,扭头看着慢慢合拢祠堂门,越发坚定抢方伊池钱心。
有那笔钱,未来方家定是她儿子。
“真是怪,他个男妻,竟不怕贺六爷娶女子!”
“怕不怕,咱们也开罪不起贺家。”
方正北忧心忡忡:“可若是拿不到那笔钱,咱们手上生意绝对周转不过来。死盯着家里家业可不止们房!”
“……不行,无论如何也得拿到那小子手里钱。”方正北神情逐渐狰狞,“实在不行,只能得罪贺六爷。”
“可听说贺六爷很宠他。”大房捏着帕子,喃喃道,“说是又登报又拍照,为他连贺家家产都不要。”
他们想着抢方伊池钱,方伊池也惦记着方家钱。
方家发家就是靠着他娘嫁妆,于情于理,日后方家分家,都得有他杯羹。
以前方伊池不在乎这个,可如今事情发生在贺作舟谈铁路当口,他就算拼这条命,也得把钱抢回去。
贺作舟哪里敢让他拼命?
好不容易从奉天回到北平贺六爷只来得及回家里拿些衣物,就继续带着兵冲上去往南方火车。
“胡扯!”方正北不信,“天底下还有这样傻子?那都是坊间瞎说八道,谁敢传贺家坏话?”
“……你个妇道人家,别成天听这些不着边际话。”
“那女儿……”大房急急地追上方正北脚步。
“你女儿疯。”方正北烦躁地摇头,“侄子在电报里写得明明白白,你又不是没瞧见。那家疗养院也托人去问,确确有这个病人,疯好几个月,在里头不安稳,据说咬伤好几个大夫。”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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