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伊池花个下午,通过阿清从经理那里要来账本,好不容易搞明白自个儿现在似乎真有很多钱。
这钱还是能生钱。
“得,有你这个幕后老板在,经理更不敢动。”他俩分别时候,阿清笑得格外开心,“方伊池,你可真是只金凤凰。”
说者无意,听者
来二去,阿清就把贺老爷子说最重要句话漏。
“算,同你说吧。”方伊池拉着阿清进早已空出来包厢,“其实现在才是平安饭店老板。”
他把贺作舟买下街口整片地事儿讲给阿清听,临,颇为忧愁地叹息:“怎说也是个爷们儿,现在手里有些资本,是该出来赚钱。”
阿清还没从方伊池跃成为方老板刺激中回过神,半晌后失笑,拍着他肩膀“哎哟”好几声:“你可真是个祖宗。”
“……敢情经理说那些个屁话,就你当真!”
哪怕只帮到点点,他心里也舒服。
下午,阿清睡意朦胧地赶到饭店,见着方伊池时候还惊下:“嗬,你家六爷舍得你来这地方?”
方伊池也被逗乐:“什地方?在这儿当服务生时间也就比你短两年。”
“没跟你逗。”在阿清看来,方伊池好日子刚开始,办酒席,领证,是名正言顺贺太太,何苦再来平安饭店糟蹋自个儿?
方伊池怔怔,心里泛起暖意同时,意识到阿清可能忘平安饭店老板已经换人,毕竟贺作舟虽然做事没什顾忌,但也没有四处宣扬习惯。
“咱饭店怎可能不赚钱?就算没们这些个服务生,钱都哗哗地往里流。”
平安饭店档次在这儿,不管有没有服务生,都会有客人乐意来舞池里跳舞。
方伊池以前光顾着埋头赚钱,只在乎过小费多少,此刻不免有些恍神:“那挣钱……”
“必然是能。”阿清安慰道,“不过你家六爷肯定不缺这些钱,你也不用给自己那些压力。”
人生在世几十年,说不准意外和明天哪个先到,他们这样当过服务生人,多半信奉及时行乐,能享受时候就享受,拼命地把死寂日子过出滋味。
于是他出声提醒:“贺老爷子在酒宴上说话你忘?”
阿清眉猛地挑起:“他讲过话?”
“……去逮那个想闹事爹,等回去喝你喜酒时候,贺老爷子都回屋歇息。”
方伊池把这茬事忘。
王浮生被拎出贺宅以后,万禄肯定又去趟北厢房,把鬼鬼祟祟男人找出来,后来碍于阿清面子,估计没狠揍,直接丢出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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