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伊池早就臊过劲儿,冷哼着回答:“您操吗?”
“不操。”贺作舟也拱进被子,把出身薄汗小凤凰拢在怀里,“老子疼你。”
说完,摆动着精壮腰,继续磨方伊池。
这可比真枪实战难受多,方伊池开始尚且能够忍耐,但泄过两次身体格外敏感,不会儿就开始叼着被子哼哼。
他斗不过贺六爷,连家法都没有,委屈得直掉泪,贺作舟还以为他是爽,动得更加起劲儿,最后果然把小凤凰折腾晕。
方伊池在高潮到来刹那迷迷糊糊地想,不能再这样,得想个法子,想个能让六爷控制不住对他上家法法子。
要不然他只能等到大婚当天。
那还要多久?
万白喉严重,岂不是要命!
贺作舟见方伊池恍恍惚惚地泄,俯身含住他胸前花蕊,轻柔地吮吸,等花苞立起,才不轻不重地咬上口:“不许提和离,不许提休夫,你爷们儿说话,记住没有?”
听医嘱,随随便便开荤?
贺作舟知道他俩未来还有很长时间可以消磨,所以心态放得很平和,换句话说,他在离开小凤凰几年里,早已学会将激烈爱意沉淀成更加深沉守护。
当年所谓见钟情,起先并没有引起贺作舟在意,因为六爷要关注事情太多,有自家宅子里腌臜事,有纷争不断战事。
再缠绵悱恻爱情,在动荡年代里,都平添几分身不由己微不足道。
只是再微不足道感情扎根在心里,都会顽强地生长出嫩芽。方伊池就是贺作舟心里逐渐鲜明念想,由浅入深,点点占据心房。
满打满算泄三回,倒还真是应贺作舟先前话——
“记住……记住。”方伊池乖乖点头,伸手抱住贺作舟头,刚挺起胸,股沟就是热,原是贺作舟又来揉他穴口。
方伊池此刻虽然不清醒,但也明白贺六爷不会真提枪上阵,便躺在床上揪着被子生自以为贺作舟瞧不出来闷气。
贺作舟摸会儿,乐:“哎!”
小凤凰扭头,撅着屁股往被子里拱。
贺作舟乐得更开心:“方伊池,你把屁股撅这高,等着操?”
然而对方伊池而言,贺作舟越温柔,他越难受。
温柔贺作舟是不会操开他生殖腔,温柔贺作舟也在他旁敲侧击下说过,不会告诉重病他真实病情。
他俩微妙地掌握着真相,却谁也没有透露个字。方伊池偏执地这认为着,再次将自己贴在六爷怀里。
多好先生,如今连插都不肯插进去!
好又有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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