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伊池趴在贺作舟腿上,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他当然想被先生疼辈子!
可……可他身体不允许啊!
贺作舟心其实早就
贺作舟没想到他还挺急,稀奇地翻身,让小凤凰骑在自己腰上。
暗红色锦被立刻从方伊池肩头如瀑布般跌落,真跟凤凰羽毛般,被烛火映出片光华。
方伊池急切地扭动,他能感受到贺作舟欲望,只是无法控制。
他像捧随风摇曳小火苗,在贺六爷怀里尽职尽责地燃烧,任何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疯狂地摇曳。
死亡也无法阻止方伊池欲火,他趴在贺作舟胸口,目光灼灼,少见主动地伸手抚摸六爷胸腹。
亮起来。
他还没病死,身体也不算特别难受,想来白喉并不重,若是这时候怀孩子……
于是原本还气势汹汹贺作舟忽然瞪大眼睛,因为趴在床上小凤凰兴奋地脱掉衣服,抱着枕头期盼地望过来,像是怕自个儿表现得不够迫切,还含羞带怯地拍拍身边被子。
方伊池白莹莹皮肤上滑过水般光,贺作舟知道他病没好透,却控制不住迈步过去腿。
可不能再舍不得,若再不动动家法,往后小凤凰翅膀硬,就得从贺家梧桐枝儿上飞走。
常年在外征战人,身体上免不有疤痕,但贺作舟不易留疤,运气也好,方伊池只能摸到浅浅伤痕。
“小凤凰?”贺作舟嗓音被他摸得低沉几分,含着笑意,意有所指,“别摸这儿,摸下面。”
他当真去摸下面,试探着伸手,揪住梧桐枝儿胡乱揉两把,直接把贺作舟揉得倒吸口凉气,翻身将他按在床上猛打顿屁股。
“个小祖宗!”贺作舟只手打,只手绕到前面去摸小凤凰硬起来小家伙,“都教你什?”
“这家伙什儿能揪吗?!”贺六爷狠下心来打两巴掌,“揪坏谁疼你?”
床沉,方伊池不受控制地向贺作舟那边滚过去,他脱得精光,挨上六爷就跟黏上去似,撕不下来。
贺作舟把他抱在怀里,倚在床边捏捏柔软臀瓣,听几声微弱呻吟,又偏头含住他湿软唇。
方伊池生着病,体温偏高,连唇瓣都是热,贺作舟面舍不得甜蜜吻,面生怕他难受,纠结来,纠结去,翻个身把他压在床上。
“你说说你,成天惹生气。”贺作舟捏着方伊池下巴,动作瞧着不太温柔,手上却没用什劲儿,“就因为惯着你?”
方伊池水润润眼里泛起涟漪:“先生别扯闲篇儿,快上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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