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伊池偏不回答,只扭头,回味着阿清说过话,嗔怪又娇羞地望贺作舟眼。
这眼却有七分真在里面。
他和六爷是领证,如今忽然多出个通房丫头,就算只是丫头厢情愿,他心里也不会多舒服。
凤凰梧桐枝儿,谁也不许抢!
而贺作舟心下子被这眼看酥,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觉得自家太太撩人又欠家法伺候,哪儿哪儿都欠调教,下回再这看人,就该被****欺负得梨花带雨,爬不起来才好。
“真没有?”
“没有!”
阿清盯着他看会儿,陡然卸劲儿,跟没骨头似倒回去:“甭往心里去,就是怕你被经理骗去陪客人。”
“不过在饭店里还真没遇上过像你这……这骚雏呢。”
方伊池这时候才知道是刚刚自己抛媚眼引起阿清误会,忙解释:“是第次抛媚眼。”
目流转,原本干净目光里忽而多方伊池从未见过风情,然而仅仅是瞬,灵动眼珠子滴溜溜转,风情连带着眼尾细纹就都远去。
“学会吗?”
方伊池迟疑地点头。
“做个给瞧瞧。”阿清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方伊池赶忙闭上眼睛。
于是贺六爷嘴上没个把门:“想被干?”
方伊池眉眼间风情瞬间被恼怒取代。
贺作舟清醒几分,马后炮般补救:“小凤凰,那时候还小,爹新娶姨太太安几个人在身边,说是做通房丫头,哪个都没搭理,安排她们在跨院住几天,就都送回去。”
方伊池抿唇细细地听,微
“行行行。”阿清小声笑,“刚刚话说错,不用三天,你只要这望客人眼,天就能火遍北平城。”
“真?”这回轮到方伊池追问。
“真,男人就喜欢你这样。”阿清笃定道,“柔弱又风情,最能激起他们保护欲。”
回忆戛然而止,方伊池思绪重新回到贺六爷身上。
贺作舟还在等他回答。
其实他没有完全学会,只凭着感觉将眼睛睁开条缝,想着抛却身为男人尊严,委身于人。
那刹那他心底迸发滚烫情绪,屈辱又痛快,仿佛挣脱束缚。
方伊池来不及回味这份突如其来欲·望,他眼皮缓缓掀开,含羞带怯地望着阿清,眼尾红色胭脂被眸底翻滚欲望浸染,湿漉漉地趴在雪白皮肤上。
这眼连阿清都惊着,他猛地翻身爬起,攥着方伊池手腕,厉声逼问:“你和别人睡过?”
方伊池大吃惊,同时觉得受到侮辱:“你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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