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伊池咬着嘴唇摇头。
“听好啊。”六爷凑到他耳边轻笑,“闹回,操回。”
这回不只是脸,方伊池连脖子都臊红。
哪晓得贺六爷坏心地又加句:“这回可记在账上,回
“去拿给你做衣裳。”
“六爷,您甭给做。”方伊池已经欠六爷给妹妹看病钱,这会儿还得算上衣服钱,止不住头疼,“还得笔笔还。”
“还个屁。”贺作舟抬手把他嘴捂上,“方伊池,你可劲儿地想让人家笑话是吧?”
“没……没有。”他含含糊糊地反驳,热气喷六爷手。
贺作舟更想欺负人,直接叫万禄把车停在路边小胡同里:“还没有呢!你倒是和说说,哪家爷们儿给太太做衣裳,还要太太掏钱?”
瞧六爷神色。
贺作舟心情当真算不上好,全因听医生话。
那医生跟王浮生差不多,都是留洋回来,只不过医院里多不少检查仪器,测出来结果也比王浮生得出准确。
按照协和医院医生话讲,方伊静病早该好,瞧模样也是吃过药,药也对症,就是剂量不对。
王浮生是什人,六爷心里有数,就算他对方伊池有念想,也不可能拿病人事儿开玩笑。至于方伊池,那就更不可能,他成日拼死拼活地挣钱,就是为治好妹妹病,怎可能在剂量上出错?
万禄停车,自觉地往胡同口蹲,防着人进来。
车里只剩他们俩,贺作舟就更没个正行,撩起方伊池衣摆,指尖直奔胸前两颗红豆去:“小凤凰,只这回。”
方伊池原本想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奈何话到嘴边,愣是被胸口烧起热潮憋回去。他涨红脸,死死地攥着六爷手腕,却阻止不在胸前肆虐手。
贺作舟跟逗着玩儿似,拿指尖来回拨弄,眨眼间就把他弄软,方伊池时间只剩倚着车门喘气劲儿。
“以后再跟说外道话,别怪上家法。”贺作舟见好就收,抽回手,大大方方地替方伊池整理衣领,“知道贺家家法是什吗?”
唯可能就是方伊静自个儿不肯好好喝药,把方伊池辛苦赚来钱浪费。
贺作舟听医生讲话时,心里就搓火,这会儿还气着呢,特想把方伊池抱在怀里惯惯,可当真把他抱住,又不知道话从何处说。
小凤凰听真相,能开心吗?
“万禄,先不回家。”贺六爷把脸埋在他颈窝里吸口气儿,“去瑞福祥。”
“怎去瑞福祥呀?”方伊池颈侧痒痒,手指不由自主插进六爷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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