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贺家,家风严谨到令全北平人肃然起敬贺家。
“成。”贺六爷终于找到想要膏药,拧开闻闻,怕味儿太冲,刺激到方伊池下面敏感地方,“等会儿别穿原来那身,夜里风大。”
“可没有别衣服。”
“有。”六爷走回来,见他把汤喝得差不多,轻笑道,“再给你盛点?”
“不用
屏风后贺六爷按亮台灯,方伊池瞅着地上晃动细长影子喝汤,不知为何安心些许。
“今儿定要回去?”大概是还没找到想找东西,贺作舟隔着屏风和他讲话。
“嗯,”方伊池小心翼翼地咬着炖得烂软鸡肉,生怕馋得咬着舌头,“回去。”
他回答完,心底片忐忑,生怕六爷不放人——实在是被阿清之前说话吓着。
多个器官男人虽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娶男妻势头早已在北平兴起来,要不然平安饭店生意也不可能这好,有钱人都去寻欢作乐呢!
受伤肯定是要涂药,无论是方伊池先前被客人烫出来疤,还是过度使用地方。
贺作舟说完,发现方伊池耳朵尖红,登时乐:“害臊?”说完,也不给他拒绝机会,直接把人按在床·上,看淡得不能再淡伤疤。
痂掉,淡红色印记还在,贺作舟看得眉头紧皱:“王八羔子,人也敢惦记。”
方伊池只顾着惊慌,以为六爷还要再来回,手脚止不住地哆嗦,嘴里含含糊糊地叫着:“回家,要回家!”
“好,回家。”贺作舟看完想看,心里有数,随口答应,“待会儿送你回家。”
可是像他这样能生,始终上不来台面。
说来可笑,能传宗接代反而成备受诟病缺点,仿佛娶男妻,又折腾出三妻四妾就是正常之事。
世风如此,方伊池看不惯也没有办法,可是他不想沦为玩物,被关在无人知晓地方,生生被折磨死。
如今看来,贺六爷之前隐藏得那好,说不准最后也会要他命。
再说,就算贺六爷不要他命,贺家其他人知道他存在,也肯定会想方设法要他命。
方伊池又闹会儿,忽而反应过来:“您让回家?”
“嗯。”六爷放下被子,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两巴掌,“歇着吧,去给你拿药。”
方伊池摸不准贺作舟是个什态度,时没话说,缩在被子里,眼睁睁地看着六爷走到屏风后,继而听见柜子开合声响。
他吸吸鼻子,终究经不住鸡汤诱惑,起身把放在床头柜上碗拿到手里。
啪嗒声,黑夜里亮起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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