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作舟终是不欺负他,用另只手把皮带扯开,再将他小手按在胯间:“知道吗?”
“每次从饭店回来,想操你时候都这硬。
哪有这样坐着,露出屁股给人看精油融化说法?
也就贺作舟看得津津有味,大手箍着他腰,等精油化得差不多,伸手过去摸两把:“挺能吃。”
方伊池已经臊得说不出来话,干脆破罐子破摔,闭上双眼权当听不见。
贺作舟逗几句,没得到回应,知道这是触及底线,也就不再多言,而是用掌心按住他瑟瑟发抖腿根,将手指送进紧致穴道。
方伊池腰随着贺作舟动作猛地弹起,又僵硬地砸进柔软被褥里。
惊慌,彻底掌握主动权。
方伊池觉得自己快被亲化,六爷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烫手。他时而攀着男人肩膀,时而揪着皱皱巴巴衣领,胸腔剧烈起伏,却又被贺作舟捏住乳珠不轻不重地拉扯。
于是下身也有感觉,俏生生地站起来,羞怯地蹭贺六爷腿根。
“怎说啊?”贺六爷故意逗他,“急?”
方伊池慌得六神无主,挺起胸脯,贴到贺作舟怀里去。
“疼?”贺作舟此刻连裤子还没脱,耐心地将他额角被汗打湿碎发拨开,“疼也得忍着,不是?”
方伊池全身心都沉浸在往深处探索手指上,闻言,差点被气笑,忍不住瞪贺六爷眼。
这眼把六爷坏心思勾起来:“来,帮把裤子脱。”
他还是听话,含着手指勉强坐起来,指尖颤得解不开皮带,贺六爷却压根不着急,手指在湿滑穴道内来回捣弄,嘴里游刃有余地说着话:“这裤子以后是不能穿,咱们小凤凰不喜欢。”
方伊池被说得后穴缩,零星汁水顺着穴道涌出来,混着融化精油,打湿贺作舟掌心。
他虽不说话,举手投足间却已经有动情妩媚。
贺作舟明白,抬起胳膊从搁在手边精油盒子里又抠出来些许:“这回腿真得给分开。”
方伊池多少解些男人和男人之间做事儿步骤,闻言,浑身都泛起红晕,咬着牙将腿慢慢打开,顾不上前面还翘着,只觉得后面竟泛起湿意,登时羞出脑门子汗。
“哟。”贺六爷瞧见,果然意味不明地笑两声,手指在湿漉漉股沟磨蹭,将精油抹在细嫩穴口,听见声娇气抽泣,又无奈地把他抱回来,“得嘞,让它自己化,不动你,成吗?”
自己化也是有感觉。方伊池头回上男人床,不争气地红眼眶,却不是疼,是硬生生被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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