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以后啊”袁望野摊开大字,懒洋洋地倒进床里,“红呗,不然呢”
“是说,嗯没事。”沈夏年也倒进床
“占谁便宜呢,”沈夏年被逗乐,扯着袁望野脸蛋往两边拉,“什哥哥,嗯叫谁哥哥啊”
“疼疼疼,年哥,年哥,错年哥”
沈夏年这才放开袁望野,发现自己下手有点没轻没重,把袁望野脸颊都扯红,赶紧给他揉脸
“痛不痛啊是不是太用力给你揉揉。”
“唔唔唔”袁望野脑袋都快被沈夏年给拧下来,赶紧抓住沈夏年手腕,亲昵讨好地抬头去亲沈夏年,“年哥不要难过,下次part给你唱,教你唱r好不好”
忍不住大哭起来。除袁望野,谁都没想到平日里乐观开朗沈夏年会哭,还苦得这惨,登时会议室里鸡飞狗跳。
陈最气得扑上来殴打钟子迁
“笨阿迁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就你有嘴叭叭叭”
洪顶顶和姜北城赶紧抽纸给沈夏年擦眼泪,以长辈姿态哄他。
“夏年别哭,顶哥没骂你意思,公司也不会把你怎样,哎哟,”洪顶顶急得把发型都抓乱,“顶哥给你涨工资还是放假行吧唉,你去参加战狼拍摄吧,这就给你联系唉跟你起哭得”
“哪有你这样,”沈夏年知道袁望野在哄自己开心,这种感觉太美妙,对于沈夏年而言,就好比口吸出条完整龙虾脚,心里美滋滋让他想偷笑,“下次演唱会,绝对不会出现这样失误”
“你就别立fg”
“小野,问你个问题。”
“嗯”
“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啊”
洪顶顶烦躁就爱薅头发,薅头发又撸下来几根毛,对于个在秃顶康庄道上越走越远、去不返抗秃斗士而言,寸毛寸金,每根头发都是脑袋净土,洪顶顶看着手里几根净土,心痛得无法呼吸秃秃,这下真秃算。
“小年你瞅瞅你,也不是说你啥,也没说你啥啊,咋还给哭上呢”姜北城也是急得方言往外直冒。
“好啦不说这事儿,这事就到此为止,”直没说话袁望野终于绷不出,“你们人句,跟七大姑八大姨开会似谁受得人带走,”袁望野不容分说地把沈夏年拽走,“哄。”
袁望野把沈夏年带回到宿舍,回头看沈夏年已经不哭,垂头丧气不知道在想什事情。
“干嘛啊这丧,”袁望野坐到床上,用手指像猫爪子样挠挠沈夏年掌心,抬起双黑溜溜狗狗眼向沈夏年坏坏笑,“小桃花过来,让你望野哥哥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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