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望野不忍地掩面:你可知道害个人怎样害生,就是在他五岁时候摧毁他三观……
等沈夏年再把酷盖抱回来时,眼泪鼻涕像层面膜样糊满酷盖脸,显然是受到不小刺激。
“你把他怎你?”袁望野小声地和沈夏年咬耳朵。
“只是证明下是男,给他展示下,他有也有。”
“你好恶毒。”
“哈哈哈哈你到底是哪来傻蛋哈哈哈哈——”袁望野笑得满床打滚,“哈哈哈那你别跟他睡。”
“你也不许跟年年睡!”酷盖拽着袁望野裤脚,要把他从床上拽下来,“你给下来!”
“那个,真是男生,”沈夏年又好笑又无奈,只得先把头发扎起来,再取掉耳环,“这样呢?”
“有区别吗?”酷盖把沈夏年仔仔细细、从头到脚打量番,疑惑地歪歪脑袋,“你不就是把头发扎起来吗?”
“……”沈夏年迫不得已,“来,们起去上厕所。”
“那什,”看完简朴得称得上是简陋房间,即使最后名已成既定事实,但袁望野还是天真地抱有线生机,“们真没选吗?”
“还是有,”房主是对慈祥老夫妇,十分热情贴心,“柴草间和猪圈都挺大,你们想住哪儿?”
“……”袁望野礼貌地拒绝,“谢谢,觉得们那屋也住得挺好。”
“屋子小也不错呀,”这个房间确实小,张普通双人床就占去二分之空间,转个身都会踢到床脚,沈夏年苦中作乐惯,边铺被子边安慰他们,“小小多温馨啊,天气又冷,们晚上抱成团睡觉也暖和。”
“不能跟你抱团睡觉,”酷盖义正言辞地拒绝,“爸爸说,男孩子和女孩子不可以睡在同张床上,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哎呀,不然他要拉着你起睡地板,”沈夏年看眼墙上时钟,“时间不早,小盖们睡觉吧。”
酷盖显然是生理上接受但心理上不能,钻进被窝里露出两只红红眼睛,观察沈夏年举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酷盖和他最后倔强,抓紧棉被绝对不放。
“走你。”
沈夏年不容分说地把酷盖抱走,袁望野躺在床上摊大字,忽然听到从门外传来撕心裂肺哀嚎:
“啊啊呜呜不!救命啊——”
“什后果啊?”
沈夏年颇为好奇地眨眨眼睛。
“说出来吓死你。”
“说嘛说嘛,好好奇。”
“会、会生小宝宝,”酷盖说话都结巴,小脸蛋涨成红苹果,“还小,觉得现在要宝宝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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