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宿舍里敷面膜沈夏年,毫无征兆地打个大喷嚏:
“阿切——谁在想?”
“沈夏年确实没什内涵,看上去挺漂亮柔柔弱弱,其实衣服脱下来那肌肉能夹死苍蝇。”
就连姜北城也迫不得已和袁望野起抹黑沈夏年。
沈夏年正在调整因为打喷嚏敷歪面膜,喷嚏接踵而至:
灰,眼带笑意地打量着袁望野。袁望野立刻感到浑身不自在,他仿佛颗糖块,浑身都爬满密密麻麻蚂蚁。
袁望野反感、或是说畏惧和白项打交道,打小就怕,白项给他种凉飕飕感觉,白项生双吊梢眼,风情中带丝狡黠和阴冷,光只是被他盯着就很不舒服。
“哈哈。”
袁望野干干地笑,他没姜北城那样天生会说话,也没姜北城好脾气,当明星对他最大收获就是学会表情管理,拿出来对付白项绰绰有余。
“你们挺火嘛,刷个新闻都能看到你们。”
“阿切——谁啊!是不是在骂啊!”
“品味还低俗,条正经裤衩子都没,平日里不化妆就是个蓬头垢面大妈。”
“阿切切——”
沈夏年喷嚏打得鼻子都要飞出去。
“哟,这倒有意思,”白项笑着喷出口烟,“你咋还知道人家条正经裤衩子都没?你和人家还是看过裤衩子交情呐?”
“还好,都是炒作。”
难得姜北城也如此直白,可见他也有点撑不住。
“你们那个队友……叫什来着,嘶,想想,”袁望野和姜北城瞬间身体僵硬,忐忑地等待这个名字从白项唇里和烟起飘出来,“年,沈夏年,是吧?有机会让见见他,”白项掸掸烟灰,“对他很感兴趣。”
“别,他那人其实很无趣,别看他长得像个娘们,其实带把,站着撒尿还尿到手。”
袁望野条件反射地在白项面前狂给沈夏年刷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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