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沈夏年腰细胯窄,所以他穿牛仔裤都要绑皮带,不然裤头有些宽松,稍微大力扯可能会掉,可正常人谁会去扯别人裤子。
——偏偏袁望野就会,他这随手扯,居然把沈夏年牛仔裤给扯掉,也没有全掉,而是卡在臀肉半,不偏不倚地露出两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猪头,袁望野赶紧手忙脚乱地为沈夏年提好裤子,又怕被摄像机录到他们讲话,只能凑到沈夏年耳边咬牙切齿地埋怨他:
“你怎连上节目都穿这裤衩子?!”
沈夏年惊魂未定地抓着裤头,飞起个凌锐眼刀向袁望野砍去:
“正常谁会在镜头前脱裤子啊!”
袁望野只摘两条手链、枚戒指和件外套,姜北城摘对耳钉、条项链条手链和件外套,沈夏年摘……太多数不过来,反正沈夏年就剩条破洞牛仔裤和里面裤衩子,急得汗都冒出来,他甚至连橡皮筋都摘,仍然抵挡不住他泥石流滑坡式惨败,沈夏年趴在地上,抬起双盈盈凤眸,见犹怜:
“怎感觉你们俩合起伙来坑?”
“这个真没有,”姜北城苦笑道,“这种纯粹靠运气游戏,小野运气很好,这多年来没见过谁能拼运气拼得过他。”
沈夏年感到阵窒息:
“是谁,是谁扼住喉咙?”
“对尖。”
“对三。”
“双皮蛋。”
“没有,”沈夏年神情严肃地闭上眼,“过。”
凌晨两点,这场旷世之战仍在上演。
“那你干嘛答应和玩抓乌龟啊?!”。
“怎知道自己会输啊!”
“谁给你自信和勇
“是命运,”袁望野哗哗地洗着牌,“来吧,你不是还剩根皮带吗?”
“……”
沈夏年后悔得肠子都要打成中国结,只能强颜欢笑地抽出皮带,赶紧把牛仔裤往上提提:
“、去上个厕所再回来。”
“别走,”袁望野下意识拉住沈夏年裤子,“差不多要决出胜负——”
背景音是钟子迁和陈最正在情歌金曲对唱,这个房间还配有卡拉OK和摇头灯,调成歌舞厅模式后,摇头灯激情又放纵地闪耀着花花绿绿光,整个现场俨然KTV包厢聚众赌博现场。
“对七,”袁望野潇洒地地把扑克牌从指间弹,“没牌。”
“双K,牌也完。”
“……”沈夏年紧紧攥着手心里最后张牌,发出痛苦哀嚎,“啊啊啊怎又是?!”
“运气不好呗,”袁望野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比划个“请”手势,“脱吧年哥,没事,又不是只剩条裤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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