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封没像普通人那样下意识地回应“没关系”,多年商场经验让他在没有听到具体事项之前,是不会做出任何承诺和保证。
雀宁定定心神,道:“想问您……蔚宏他曾经有过什身体或心理方面问题吗?”
蔚封万万没想到雀宁专门跑过来趟竟然是问这个,思索过后相当肯定地给予否定回答,蔚宏作为从小被宠大孩子,身体素来好要命连感冒都少有,并且他们家族里不存在遗传病。至于心理层面问题就更不可能,在蔚封看来,从前蔚宏就像个快乐傻狍子,每天幸福地吃喝玩乐,醉倒在温柔乡。
唯值得注意,可能就是他性格上自某天开始突然改变,蔚封敏锐察觉到可能发生什,问道:“为什问这个,小宏怎吗?”
雀宁迟疑下,没有隐瞒:“他最近稍微有点点不对劲,希望是
等会儿,看前台姑娘拨打电话,她将雀宁名字和来访情况告诉那边,等待半分钟,点下头,挂断电话。
“蔚总现在在十六楼,请您过去。”
于是雀宁第二次走进电梯去往泽锐娱乐上层,只不过这次没有向潇翎在旁边陪着他,中途几个年轻男孩走进来,大声说笑着,各个穿着宽松衣服大汗淋漓,高挑劲瘦模样秀气,大概是刚练完舞练习生。
雀宁往角落里靠靠尽量不引起任何人注意力,假装没看到其中个男孩投向他目光,电梯在十六层停下,他赶紧侧身走出去,四处看看,寻找哪里才是蔚封办公室。
“请问是雀宁先生吗?”声音从身后传来,雀宁回头,叫他是个三十多岁男人,戴着眼镜西装革履,见雀宁点头,男人道,“跟来,蔚总正在等您。”
被秘书带进办公室,蔚封正在办公桌前,听见声音抬头看过来,面对那张和蔚鸿之有七分相似却更加成熟严肃脸,雀宁突然间感到阵难言紧张,蔚封实在太有压迫感。
“坐。”蔚封对雀宁印象倒现在还不错,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家素来乱玩弟弟会有豁出去性命也要保住恋人。望着面前显然拘束雀宁,蔚封轻不可查地扬下唇角,尽量和善道,“找有什事?”
“啊,是这样。”秘书离开时带上门,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他跟蔚封两人,蔚鸿之哥哥就像他之前有限次接触时留下印象那样,干练冷静,做事毫不拖泥带水,连可有可无地寒暄都省。
雀宁坐在蔚封对面沙发上,道:“想问蔚大哥件事,只是说出来可能会有些冒犯,希望蔚大哥别介意。”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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