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负担。”王淑梅抬起手,摸摸雀宁耳垂,上面戴着枚深蓝色耳钉。在被救出后第二天,蔚鸿之就魔法般从口袋里拿出副崭新耳钉给雀宁带上,防止刚打没多久耳洞会合上,就算如此,戴耳钉时候最外面层表皮也已经愈合,雀宁咬着牙戳开,流点血。
“这个是你跟小蔚起打吗?看他也戴。”
王淑梅突如其来问让雀宁愣住,蔚鸿之戴着仍然是两人当时起换同款,虽然他那两枚已经不在,但妈妈肯定还记得是什样子。
他无法抑制地紧张起来,在王淑梅视线盲区手握紧,用力吞咽下,尽力让声线显得正常:“嗯,们俩起打耳洞,当时和他打赌输,就去弄。”
雀宁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这段时间生活基本上都离不开蔚鸿之三个字,妈妈是意识到什吗?
如果……如果她再问起其他,要怎办?他要怎回答?
比起雀宁整个心都乱,王淑梅却只是笑下。注意到儿子紧绷,她拍下他手臂,手掌因辛劳比雀宁个男生还远要粗糙,轻声道:“没事,就问下,十点多,快去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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