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道。
雀宁花两秒钟时间理解这句话隐含意思,面对蔚鸿之暗示,他手抖下,却没有丢人退却,反倒是顺应蔚鸿之念想,轻声答应道:“等你脚好就给你看。”
“不耽误吧。”蔚鸿之眨眨眼,他留恋于雀宁后腰间细嫩皮肤,不愿意松开,“你又不是不知道。”
“别贫。”那耳尖终于不负众望地泛起绯色,雀宁扭头抓过蔚鸿之拐杖塞进他手里,衣服他已经帮着穿完,“自己出去吧。”
雀宁快速离开蔚鸿之视线范围内,他到卧室里等着蔚鸿之,绕着床边踱两圈燥热也没能平息燥热,最终他弯下腰,原本只是抱着试试心态,没想到还真看到熟悉东西。
将画框从床底拖出来,雀宁再次看到这幅《花园中少年》,只是这次,比起曾经崩溃和愤怒,他已经没什感觉,时间将曾经激烈情绪冲淡,只留下道不再流血伤疤,甚至于他现在还可以用艺术眼光审视这幅画——虽然是个十足烂人,邵辰风画技却真没得说。
蔚鸿之头上搭条毛巾拄拐进屋,看到雀宁坐在床边低着头端详那幅画沉默不语,恍若下子回到几个月前,心中骤然紧,他刚想上前把画拿走,就像当时那样,却见雀宁听到他动静抬起头来,面色平静。
“也去洗下。”将画倒扣着放在地上,再脚把它蹬回床底,雀宁站起身,他对蔚鸿之笑下,那笑容里看不出丝毫伪装时勉强,似乎已经完全从曾经阴霾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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