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宁胳膊上那些细小割伤已经愈合成道道深红色痕迹,他身体底子好,透支只花天夜就休息过来,看他精神还不错,蔚鸿之便真正放心。
“头还疼吗?感冒怎样?”雀宁始终记得蔚鸿之不舒服可不只有个左脚。
“轻度脑震荡,休息两天就能好,至于这个感冒……你别说,感觉好像已经自愈。”要不是雀宁提起蔚鸿之都要忘记他发烧打喷嚏事,笑道:“放心,壮跟头牛似,只要别是什要命事儿——”
“别乌鸦嘴。”雀宁赶忙将他打断,他还心有余悸,“这种话以后不能说。”
“不说不说。”蔚鸿之收敛笑意,终于能问道,“对,你当时……是怎跑到那条河边上?不是说只上个厕所吗?”
。
蔚封就算怀疑,觉得不对劲,也只能是觉得而已,之前蔚鸿之还怕蔚封会找来个道士做法把他赶走什,但随着相处加深,他确信蔚家整家人都是坚定无神论者,就放心。
不过如果蔚封知道真相,定会想让真正蔚宏回来吧,就算蔚宏正事不干光想着玩,也是他相处二十六年亲弟弟。
由蔚封陪护第夜过得很安稳,除蔚鸿之半夜憋醒叫他扶着去趟卫生间之外,没发生任何意外。
第二天从大清早开始,过来看望人就让病房里刻也不得安宁,公司员工代表和各路亲戚待时间不算长,朋友伙伴也大都知道蔚鸿之现在需要修养,都是坐上阵把礼品送到就走,耐不住人实在太多。蔚鸿之很少联系从前蔚宏那些狐朋狗友,却也没完全断关系,每个人来必然会问蔚鸿之经历怎样惊心动魄,天下来他讲嘴巴都要麻,恨不得拿个录音机等有人新来就自动播放。
“那时候看到只白色鹿。”雀宁早就想到蔚鸿之会问起,面对蔚鸿之,他不可能说谎,只是会担心因为事情太过蹊跷,就算实话实说对方也不会相信,“纯白色身体,棕
而他直期盼着人到晚上才过来。
雀宁敲响vip病房房门时候蔚鸿之正在打游戏,见雀宁终于过来,他直接把屏幕锁,坐直身体:“来。”
“嗯。”见宽敞病房中就只有蔚鸿之人,雀宁皱下眉头,“没有护工吗?”
“让他吃饭去,反正伤不重,能扶去个厕所就行。”
雀宁在病床边椅子坐下,看到蔚鸿之手背上贴着白色胶布,注意到雀宁目光,蔚鸿之伸手将它撕下来,扔进垃圾桶,两个针眼因此漏出来:“要打三天消炎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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