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宁赶忙垂下眼,飞快地解开剩下扣子,他费力地撑起蔚鸿之上身把衬衣脱下来,折好放在边,又扯过夏凉被盖住蔚鸿之隐现出肌肉轮廓腹部,防止他被空调吹受凉。
然后。
雀宁视线下移,古驰皮带暗金色金属扣头上有只老鹰浮雕,他盯着那只鹰定定看数秒,就像在观察什艺术品似。
他只是帮鸿哥把衣服脱下来而已,没什好多想。雀宁定定心神,去解皮带。将那条昂贵腰带从西裤上抽离出来,他将西裤拉链稍稍拉开些,看到里面内裤。
豹纹蕾丝三角裤什奇葩款式当然不
现在他要做什?按理说鸿哥醉这厉害应该弄点醒酒东西给他喝,不然第二天醒来保准头疼,可看他现在也不像是能喝东西样子。
雀宁轻轻坐在床边,他望着蔚鸿之,那张年轻脸正因为醉酒泛着红,眉头不知为何锁着,拧出个“川”字形纹路,配合着自然下垂唇角,像是正陷在场并不平静噩梦中。
雀宁伸出手将他皱着眉心抚平,蔚鸿之会醉成这副模样是他没想到,个从前整日混迹酒吧夜总会少爷酒量怎会差成这个样子?
看司机嘱咐,他从前没少喝高到神志不清吧,说不定在两人还没认识前每个夜晚,蔚鸿之都是在酒吧夜总会里这样度过。
心里闷闷。雀宁转头看向窗外,对着沉沉夜色重重地吐出口气,像是要把郁积在心底别扭和遗憾全都倾泻出来般,从什时候开始呢?他心情会因为和蔚鸿之相关个小小细节大幅度波动,不受他自身控制,眼前这个人俨然成他晴雨表,举动都牵动着他喜怒哀乐。
这是种相当被动感觉,好在雀宁并不讨厌,他又怎会讨厌呢?原本应该是他渴望不可及存在愿意让他接近,对他报以关心照顾,把他当成最好朋友。只是自己不断越界,还在不知餍足地想从他身上所求更多罢。
杯水被放在床头柜,这是雀宁刚刚端进来,如果蔚鸿之半夜醒来不至于还要出去接水。床上人安静得不发出丁点声音,雀宁闭下眼睛,终于再次有动作。
他伸出手,指尖碰到衬衣领口间纽扣,喝醉本来就已经不舒服,穿着衣服睡又热又硌,会更难受。
随着扣子被颗颗解开,大片麦色皮肤从衣襟中,bao露在雀宁眼前,镀着层亮亮水光——那是醉酒燥热中渗出薄汗。
雀宁不是没看过蔚鸿之身体,但此时半遮半露风情,甚至比游泳时只穿条泳裤更加让人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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