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万分意外是,此刻有人推门进入叶逢春私人房间——这个地方连他都不敢随便出入,而且身为这栋宅子主人之,叶攸同却不认得这个年轻男子,看起来刚才父亲是因为他到来而起身。
如果说在父亲房间里看到陌生人还能在叶攸同理解范围
这次叶逢春似乎真生气,就连每天定时三个电话也变成公式化问候,除让他按时吃饭注意身体之外,连个多余字都不肯跟儿子说。
父亲这种前所未有冷漠态度,生生地吓坏少年。他每天除上课自习之外,想都是爸爸不要自己该怎办,连吃饭睡觉都是因为有爸爸遥控命令才能完成。有时候他难过得想大哭场,却又怎都哭不出来。
周末父亲早上没有打电话过来。叶攸同没吃早点,边上自习,边惴惴不安地等到中午,却仍旧毫无音讯。生怕父亲有什事,他踌躇好久,终于主动拨叶逢春电话号码。还在考虑这该怎和父亲打招呼会比较自然,可是悦耳铃声阵阵地传来,却迟迟无人接听。
这下叶攸同是真有点慌——到底是怎回事?爸爸到哪里去?为什不接他电话?问题个接着个,他赶紧直接打电话到家里座机上,等会儿纪婆婆终于接电话。
“你爸爸在家呢。他说身体不太舒服,今天直没下楼,早饭也是让人端上去……”
叶攸同听到老太太这说,颗心立刻纠结起来——爸爸生病吗?印象中勤勉父亲从不贪懒赖床,就是偶尔身体不适也不会卧床不起,可是现在他居然都不下楼吃饭,难道他真病得很严重吗?
想到这里叶攸同就再也坐不下去,他立刻起身匆匆往家里赶——至少要确定父亲到底现在怎样,否则他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学习。
偷偷摸摸地进大门,少年并没有立刻进屋,而是飞快地绕到大屋后面香樟树下。如同见到久违老友,叶攸同沐浴着仲春时节带着点药香味和风,手脚俐落地爬上去,坐在大树结实枝干上。
透过春日繁茂枝叶,少年看见父亲穿着黑色休闲衬衫靠在榻上,只手支着头,另只手中拿着叠什东西在仔细地阅读。见他精神尚好似乎没有重病迹象,叶攸同这才稍稍松口气。
爸爸看起来没事,或许他只是有什事情急着处理时忘记给他打电话,叶攸同不打算再进屋子里去见叶逢春。正要小心地溜下树,却看见父亲突然站起身来。生怕被他看到,叶攸同不敢乱动,只得继续藏身在葱茏树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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