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皇家舞会那天,海伯利安和昆特身着特意为此定制配套西装,并没有像其余夫妇那样妻子挽着丈夫胳膊,他们连牵手亲密动作都没有,只是并排边聊边走,但之间自然流露出亲昵却根本不用刻意强调。
进皇宫宴厅,已经有不少人在,宾客之间大都熟悉,趁着开宴前时间三三两两聚在起攀谈。上流社会很少聊些鸡毛蒜皮小事,都是说些自家生意,某种高端新产品使用感或是国家大事,最过分也就是谁谁谁又在外面养情儿,谁谁谁又因为私生子被原配揍得不敢进家。
见海伯利安和昆特进来,不少人举着酒杯想要上前,全都笑着说上句恭喜,昆特靠在海伯利安身边正对着来人礼貌微笑,就听到有人正远远叫他。
他循声看过去,康纳站在楼梯旁朝他举举酒杯。轻声说句抱歉,昆特看海伯利安眼,见海伯利安点点头,便独自向康纳走去。
昆特走近,康纳
他依旧没有添上标记后颈,问:“不睡?”
昆特摇摇头,光脚下地去衣柜里拿衣服,海伯利安看着他背影,敏锐察觉到昆特兴致不高。
怎这是?海伯利安疑惑地挑下眉,也没有问,昨晚扔到地上衣裳,也起床。
这几天每晚回到家昆特都会教海伯利安跳舞。夜幕降临,客厅灯光被调昏暗,昆特放首最著名舞曲,乐声悠扬响着,两人紧贴在处,交握双手上对戒中星砂闪着梦幻光泽。
海伯利安松松搂着昆特腰,两人望着彼此眼睛,海伯利安微微低下头,昆特迎上去,舌尖舔过他略微干燥唇。
两人吻得动情,海伯利安二十年没跳过舞,才刚找到感觉,分心脚下步子乱,实打实地踩在昆特脚上。
海伯利安有将近二百斤,虽然及时收劲,但脚下去也够受。昆特吃痛下子咬到海伯利安舌尖,血腥味迅速从口中蔓延开来。他倒抽口凉气,皱着眉头用前额撞下海伯利安鼻尖,娇嗔般似真似假地抱怨道:“你踩死。”
“抱歉。”海伯利安赶忙收心,又过半个多小时,兴许是忘记时间太久,他直都没能重新找回感觉,无意中总共笨拙地踩昆特好几脚。尽管昆特本人并没有什表示,但海伯利安还是担心他被踩狠,不肯再跳。
昆特不依,向他不断强调着教学进程,如果到舞会那天海伯利安表现得还像现在这样糟糕定会被笑话。
海伯利安向他保证他好歹之前有底子肯定不会那差,昆特争不过他,被“学生”半搂半抱着滚到起,去做别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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