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曜忽然把扛起康遥,声不吭地往前走。
康遥猛地被扛起,被徐曜肩膀硌得啊声:“好痛。”
徐曜眼睛似乎要融在黑暗里,他声音有点哑,仿佛在忍受什痛苦。“你明明就喜欢会痛。”
“……”康遥少见愣下,随后忽然毫无拘束大声笑起来,他边笑边道:“是啊,就喜欢会痛。”
“徐曜,你真棒啊。”
“……”徐曜完全愣住,他是个男人,自然秒就明白康遥索求,可他是个高自尊,从小被捧在天上太子爷,即便是沉溺于亲密关系,也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这对他而言,远远比其他任何事都要破格。
旦做,就好像抛下他自尊,不是他。
徐曜时没有动,偏这时,康遥摸着他脸,亲着他下巴叫道:“徐曜、徐曜、徐曜……”
“你可真棒啊。”康遥说着,和徐曜近距离地对上视线,他嘴唇开合,好像在说着什足以让人迷失自咒语。
曜被康遥磨得没脾气,只能问:“那你到底想要什?”
康遥道:“自己想。”
上次在酒店,徐曜其实是买大束玫瑰花准备道歉,最后都被他丢在E国街边垃圾桶里。
他有些惋惜道:“其实上次给你买玫瑰,只可惜……”
康遥不等他说完,便道:“不想要玫瑰花。”
他又说这句话,徐曜头脑都在眩晕,等到停车场,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样把康遥推进车里。
这次,没再有其他车辆鸣笛打扰他。
他们两人在车后座上,度过安静到只剩下康遥喘息声段光阴。
徐曜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
康遥道:“你知道吗,你房子,你钱,对而言文不值,只有你,你才是最有价值东西。”
“只要被看见,你就得属于。”
“徐曜……把嘴张开。”
这世上再没有人能说出这荒唐情话。
可也没有人能用这样荒唐甚至张狂情话轻易燃烧徐曜心脏,好像烧光他理智,叫他快忘自己是什人。
那要什,徐曜是真时半会想不到。幸而这次康遥似乎并不打算再为难他,他用手指摸着徐曜嘴唇,蛊惑般道:“你不是长张会吼人嘴吗?徐总,用你这张嘴来做点什。”
徐怎能听不懂,他扶住康遥下巴,立刻低头乖乖地吻上去。
可碰到,康遥便摇头,按住他。
康遥道:“不是这里。”
康遥眼睛凝聚着难以形容光芒,他笑着踢下徐曜小腿,道:“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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