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远僵。
傅同压低声音:“性子你应该是知道,给你三秒,还不说话……”
他眯下眼,意思不言而喻。
后面几个人怔下,以为大佬这是突然又恢复,但不经意间瞥到他晃来晃去尾巴,才恍然明白过来,这都是假象。
行走江湖总是得带点演技。
樊休假装没听到前半句,上前把之前拍青铜鼎照片点出来给他看下:“这只鼎你认识?”
“认识。”扶远扫眼便点头,“墓里物件儿,半年前从个搬山道人手里收来,在这里只待两个多月就被人拍走。”
“什人?”
“没见过,鼎是用符咒送过去,与时俱进嘛,你懂。”
古书先生不想懂,只想把面前这个人树枝打折。
可奈何散去大半。
没办法。
惹不起。
打不过。
除忍着还能怎办呢?
这些他们心里清楚,但扶远就不样,凶兽睚眦凶名在外,要说不慌绝对是假。
怎办呢?
扶远虚虚往旁边移点,话说得胆颤心惊:“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不是不想说,就是……”
傅同爪子漫不经心慢慢下压。
扶远声音被颈边带着寒意利刃刺得戛然而止,再响起时,话里意思就和之前不样:“停停停告诉你们还不行……但是拍卖行业务太多,那点小事也记不
樊休白他眼,下刻,听到傅潜渊声音在旁边响起来:“是从哪座墓里出来?”
“这……”扶远犹豫下,“这个老人家就不知道,不问来路是规矩,总是不好多问。”
樊休微微笑:“你这说谎就称自己是老人家毛病什时候能改改?”
扶远:“……”
傅潜渊轻轻在傅同尾巴尖尖上点下,傅阿崽会意,爪爪抬,潜渊刀带着寒意凭空而来,瞬间横在扶远颈间。
扶远在心里重复无数次要忍,面上看起来很是沉稳很是不在意:“诸位深夜来至寒舍,是找老人家有什事?”
樊休和他熟,闻言面无表情地看向他:“你是扮老上瘾?”
扶远便笑,模样看起来最多二十七八,和他所说老人家真半点不搭边儿。
而他修为自然也不是外面所说八千多年,实际多少没人知道,但绝对不会多于两千,那说只是为给拍卖行树立威信,反正扶桑神树属性在那里,蒙下别人不成问题,不用白不用。
现在被樊休拆穿,他也不恼,笑眯眯开口:“啧,人艰不拆懂不懂?行,说说吧,你又遇到什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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