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和什都没发生过那样和他相处,但也做不到彻底斩断切,到现在连最初时那种横眉冷对和不屑顾都装不出来,只能就这得过且过敷衍着,很讨厌自己这样,但又能怎办呢?旁人失去某个人,或许还能找到另个人来共度余生,离开谁都能活,可呢?”
“二十岁遇见他,再后来,最好二百四十年里和他在起,最苦千五百里在等他,这生,好坏,欢喜难过,几乎所有瞬间都被他填满,只有他,现在说什当断则断,说当然容易,做到却很难,也不是不想离他远远,别让自己那掉价儿,可是,……”
他低下头,抬爪揉下眼睛,声音隐约带些哽咽。
“舍不得。”
温融看着他,只觉着颗心也随着他话疼起来,看到面前崽崽抬起头,抬爪胡乱扒下眼角沾湿毛,努力,竭力,朝着他扯出个仿佛无所谓笑:“你看,温融……”
傅同过得不好,之前在龙洵山上时那千五百年里是这样,现在下山九年,也是这样。
温融和他认识这多年,仔细想想,居然连点带着真心笑都没在他身上看到过。
但个小时前他看到。
和傅潜渊在起傅同,虽然有点凶也有点别扭,但是前所未有放松,被狗到抱尾巴生气模样也很生动。
那样鲜活傅同,只有傅潜渊能给。
他红着眼,声音瑟瑟。
“就是这个懦弱人。”
切旁观者清,温融垂眼,放缓声音重复问道:“孟歧,他不行?”
不是傅同,而是孟歧。
傅同方才还在随着惯性悠闲晃着尾巴骤然僵住,抬起头,慢慢,颗波动心又在温融温和眼神里渐渐缓和下来,沉默良久,涩涩开口:“……没办法。”
他看着温融:“其实很难受,温融,也清醒很,没人比更清楚,和他现在处于种虚假缓和下,粉饰太平你懂?表面上切都好,但撕开那层假象,底下是暗潮汹涌万丈深渊,们俩各站边,他过不来过不去,根本没办法。”
“最假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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