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没得到回应，再回头，看到旁边几个人也都成
面无表情
模样，眼神也很到位，看起来和周边人没什
区别。
……这群戏精。
周彦修在心里啧
声，也随着他们把木偶伪装戴起来，静静站着。
这样静不知道多久，石殿里终于有点不样地方，阵诡异吟唱声从祭坛方向慢慢响起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周围人眼神在这声音里渐渐起变化，从最初麻木
傅同眉头皱更深些，刚要再问，听到周彦修压低声音开口：“到。”
众人齐齐看过去，眼看到不远处立着座高耸石塔，塔下九道门，狐站在那里，手上执着三炷香，用种极其怪异姿势朝最后道门躬下身。
“轰隆——”
碎石碾磨声音响起，在周围持续大概三分多钟才停下，傅同抬眼，看到那道石门已经开，从外面望去黑压压片，像吃人兽狰狞张大口。
狐抱着香走进去，整个人瞬间就消失在黑暗里，几个人跟进去，里面伸手不见五指，唯能看到只有三个红点，是线香火光，摇摇晃晃不停向前，仿佛是在引路。
，藏在心里最柔软地方，稍稍触及，就是隐忍而克制痛。
难以言说。
并不是他们现在那点和缓能填补过来。
傅同抿抿唇，垂爪在身上狠狠拧下，从疼痛里把心里那点情绪甩出去，让后面话尽可能用平稳声音说出来。
“泷水下镇魂碑是为镇你龙鳞，那妖街呢？是不是也和你有关系？”
他们随着那三个点往里面走，来来去去不知道多久绕多少路，终于看到远处拐角处笼上层昏黄光。
绕过那里后，眼前豁然开朗。
那是间石殿，四边燃着灯火，最上面立着座刻着诡异符文石台……或者说，不是石台，是祭坛。
狐走过去，以种虔诚姿态将手里香插进祭坛前樽青铜鼎里，线香入鼎瞬间，傅同发现刚才随他们同进来那二百多只妖怪神情都变，成和小狐狸如出辙无神麻木。
周彦修有点失望：“
还以为是什优秀演讲洗脑人才呢，结果是用这种不入流蛊惑控制手段，太掉价儿吧。”
关于这个问题，傅同觉得他会得到答案无非是说与不能说，没想到话问出口，最终入耳却是第三种答案。
“……不知道。”
他看着傅同眼睛，眼里情绪复杂，这说。
傅同愣：“什意思？”
傅潜渊摇摇头，这次无论他问什，都再不肯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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