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同自然也记得昨晚那种彻骨痛意,心里说不上来到底是什感觉,说好,那种疼实在难以忍受,说不好,可如果不是因为它,他和傅潜渊昨晚肯定会做到最后步。
这不算什好事儿。
傅同还没办法和傅潜渊那亲密,像陆川说那种直接当包来床伴做完直接甩百块钱这种话,当玩笑说说还行,如果要付诸于实践,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他都接受不。
简而言之就是挺怂。
这想着,他嗯声,恹恹在傅潜渊怀里把自己团成团。
被威胁人眼神带笑:“那它长度可能不太够,再为你锻把好?”
傅同:“……”
操。
脸皮比不过,刀又下不去,那就真没什办法。
傅同深吸口气,忍住想要把面前这人刀封喉冲动,裹着被子下床,但刚往前走半步,腿软,差点又摔下去。
行,酒品也般,喝醉喜欢闹喜欢撒娇,缠人程度不知道被温琅嫌弃过多少次,但他在这方面也有个优点,就是无论醉有多重,醒来后记忆也从不缺失。
而且无比清晰。
真是……太掉价儿。
傅同揉下眉心,决定把从隔壁饕餮那里学来理不直气也壮原则贯彻到底:“忘,不行?”
但无论话说有没有底气,眼神飘忽已经出卖他心虚。
傅潜渊把他往上托托:“那今天还去妖怪局?不舒服话就在家里休息吧,陪你。”
没摔原因是背后突然伸过来双手,稳稳抱住他,而傅同也在因为惯性往后仰同时变成只白绒小崽崽,不偏不倚落在傅潜渊怀里。
傅同愣下,随即感觉到无穷无际困倦从骨子里席卷而来,别说支撑人身,连尾巴都懒得动下。
他从来不是那种会折腾自己受罪人,觉得不舒服干脆就不动,傅潜渊小心抱着他,有些紧张问:“怎?有什地方觉得疼?”
傅同摇摇头:“不疼,就是没什力气,不想动。”
这是本能周期里常规操作,所有妖兽在这个时间段里都会这样,傅潜渊稍稍放下心:“如果有不舒服地方定要告诉。”
傅潜渊抬手在他眉心上碰下,眼里笑意不加任何掩饰:“没关系,忘就忘,不过,崽崽,昨晚你能那样做……很高兴。”
睚眦先生:???
这话听起来怎那不对劲呢?
傅同眯起眼睛,手指勾,漆黑潜渊刀顿时出现在他手里。
他把刀横在傅潜渊颈间:“你信不信现在就用这把刀把你捅到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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