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潜渊握住他手,从最初慌乱里冷静下来,很快便想明白傅同这样到底是怎回事。
发情期是所有妖兽本能,在这个时间段里,隐忍从来都是最差选择,尤其是那些已经有过那种经历人,正常来说能熬上几十百年都很少,而傅同却生生熬千五百零九年。
即便他是上古凶兽睚眦血脉,这样时间也实在太久,隐忍太过覆水难收,等到压制不住时候自然就成更加汹涌疼痛。
刻骨之痛恐怕也不过如此。
龙洵山上孟歧是个被惯到很娇气也很怕疼小崽崽,以前摘花时候不小心被刺扎到都要红着眼睛去找傅潜渊撒娇,而傅同虽然习惯隐忍,但骨子里性情其实是变不。
做任何挣扎,反而尽可能让自己放松下来去迎合傅潜渊亲吻,睫毛轻轻颤抖,在眼下铺上层朦朦胧胧阴影,温柔衬出双湖光山色眼。
他总是那讨人喜欢讨人疼。
傅潜渊面上如既往,心里却已经快被无数急切隐晦欲望烫发狂,他伸手环住傅同腰把他抱进怀里,力度慢慢加深,有那瞬间,是真想要把这个人彻彻底底融在骨血之中。
想无时不刻看到他,抱着他亲吻他,再用余生和他起走过无数个千五百年,把他曾经承受过所有苦楚用情意和温柔点点抹平,只剩下那些温暖柔软永不蒙尘,铺满两个人此后生路,让他能永远那欢畅笑。
四周热度慢慢升高,两个人唇上水色润泽,笔划勾勒出两颗极尽缱绻心。
在酒意里迷迷糊糊傅同,就是当年那个软乎乎小崽崽。
他没有因为这阵疼痛清醒过来,意识反而更加模糊,抱着枕头用双水雾弥漫眼睛看
傅同眼里水雾越来越重,整个人身上都沾层带着潮意粉色,傅潜渊手环着他腰,手绕到傅同身后轻轻和他十指交握,原本想加深这个吻等他心尖上小崽崽放松再说,但还没来得及继续,突然感觉怀里人颤抖起来,闷在他怀里发出声模糊轻咽。
和朦胧缱绻没关系,是那种充满隐忍,像是在忍受着什痛苦声音。
而和傅潜渊握在起那只手,温度也骤然间降下去,苍白而冰凉,和之前热度相比无端让人心慌。
傅潜渊惊,急忙起身把他抱到床上,傅同身上因为欲望铺上那层薄粉已经没踪影,眼里水雾仍在,但之前是因为欢愉,现在是因为疼痛。
他身子微微蜷缩着,面色煞白,眼眶却红着,挣扎着朝傅潜渊伸出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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