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移开眼：“不算是。”
傅同皱起眉：“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算是到底是什
意思？”
话说出口，后面却没
任何声音。
显而易见，又是不能说。
即便傅同心里早有准备，但真正到这
步还是觉得有点失望，脑壳痛又
傅潜渊忍住想揉崽崽头
冲动，把手里龙鳞往他颈间推，红线上龙鳞瞬间从片变成两片，同样颜色同样光泽，很好看。
但小崽崽不满意，往下看眼后挑剔皱眉：“真丑，没有单独片时候好看。”
傅潜渊知道面前这只崽崽是在闹别扭，闻言只笑着看他不说话。
傅同别扭会儿，自己也觉得这样挺没意思，就不再想那些有没，抬爪在心口龙鳞上拨下，沉声说：“
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傅潜渊似乎并不意外，低低嗯声：“好，你想问什？”
收回来，而是换方向轻轻挨在崽崽心口，声音很轻：“没想到，你……你还愿意留着它。”
他说是那片红线龙鳞，崽崽时候正好能贴在傅同心口。
傅同避开他眼睛：“……你别多想，只是看它好看，而且那多年也戴习惯，才没扔掉。”
这话说底气不足，明显不是真心话，傅潜渊无声笑笑，没拆穿他，转而把泷水底下那片龙鳞拿出来递到他手边：“想把这片也送给你，收着它吧，好？”
这就是很典型得寸进尺。
想问其实多，就怕你不肯说。
傅同在刚放上去那片龙鳞上指下，抬头看他：“这片龙鳞为什在泷水，你什时候来过龙都？身上龙鳞为什会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和那个时候还有身上功德有关系？”
傅潜渊抿唇摇摇头。
傅同有些不太确定他意思：“摇头意思是没关系还是不能说？”
傅潜渊视线停在他脸上：“前面那些不能说，最后个……”
傅同没打算惯着这个人，瞥他眼直接想拒绝，但拒绝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听到傅潜渊声音又次响起来，被压得很低：“崽崽，这是现在能给你……唯片完好无缺龙鳞。”
其他那些都是黯淡无光，还覆着斑驳裂纹苍灰色。
傅同也想到那天在温融画室里看到画面，本来就不好受，再听到傅潜渊这说，心里骤然酸，低头沉默半晌后，别别扭扭开口：“……那应该把它放在哪儿？”
无论是孟歧还是傅同，骨子里到底也都是柔软。
这也是他为什直都搞不过傅潜渊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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