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被大佬会心击戳中雄兔尊严痛点,小白兔缩,兔眼睛红通通,看起来像是要哭。
傅同也知道自己说错话,反应过来后急忙补救:“那什……没事,们不说持久度就说次数,次数上你们绝对是王者段位,很厉害。”
持久度差到只能靠次数取胜。
小白兔不仅没被安慰到,反而更想哭,傅同凶人还行,安慰人还真不太会,只能无措僵在那里。
傅同垂眼:“没有。”
白唐有点替他发愁:“你身上甜味闻就是已经强制熬很多年,再这熬下去对以后不好。”
这点傅同心里也清楚。
他低低应声:“知道,其实在这个事上也是想问问你……听说说你们兔子在应付本能周期上有套办法,你能给说说?”
小白绒团兔耳朵颤颤:“其实就是那种大家都知道毛绒玩具折枕头什,嗯……刚进周期时候可以试试,到后面就没什用。”
最后几个问题登记好,让唐绵在上面签字按手印后,满意眯起眼睛:“看来是时候去买个好点烤箱……小点心什,真是让人期待啊。”
饶涉跟着点点头,看起来超没出息,仿佛生命里只有这点追求。
两个人把人事登记册放回小白兔桌上,接着也没闲下来,带着小水鬼去二楼图书室找甜点书,他们走,楼下便只剩下傅同和白唐二个人。
白唐还是没什精神,恹恹趴在椅垫上团成只棉花糖。
傅同在他旁边坐下,对小白兔这样状况有点担心:“怎样?”
毛绒玩具。
折枕头?
傅同很快明白过来这是什,眼神微妙问他:“那不会磨疼?”
说完想到兔兔在这种事上快枪程度,又然:“也是,几秒是不会痛。”
白唐:“……”
小白兔懒懒晃下耳朵,话说细声细气:“心里苦。”
傅同有点想笑又有点心疼,垂手揉揉他兔耳朵:“实在难受话就请假吧,在家里呆着总是要舒服点。”
白唐想到这个就想皱眉:“其实也很想回家,但……但家隔壁住着只狼,从小就喜欢烦,本能周期里更过分,烦都要被他死。”
傅同意味深长笑:“人家是不是喜欢你啊?”
白唐顿,然后不好意思把脸埋进兔爪爪里,瓮声瓮气:“……他只烦但是又什都不说,哪里知道那傻狼到底是不是喜欢,算不说这个,同哥,你身上甜味最近越来越重,本能周期是不是要到?想到该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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