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潜渊神情慌张起来:“崽……”
个字刚出口,就被傅同咬牙打断:“你
五味杂陈,真真正正难以言说。
周围时间寂静无声。
这样过不知道多久,傅同闭下眼,声音颤抖着,到底是字顿把那个问题问出来。
“傅潜渊,当年……为什走?”
句话,不到十个字,但几乎刚说完,傅同眼眶就红。
傅同抿抿唇,也几乎是同时,听到傅潜渊开口。
“那只盒子……是,上面纹路也是亲手刻下。”
“什时候?”
“……”
傅潜渊垂眼,声音艰涩:“……千五百零九年前。”
话音落下,四周突然静。
外面雨声透过窗户传进来,沉闷压抑,每下都仿佛敲在心上。
傅同说完那句后就没再出声,低头静静地看着傅潜渊。
良久,终于听到他声音响起来:“不是没有,其实有许多话想对你说,但是经这多年,有些东西不能说,有些东西不知道该怎说。”
这些在傅同听来根本就是笑话。
他其实也不想这样,太掉价儿,看着就没什出息,但是忍不住。
因为这个问题太沉重。
沉重到傅同带着它在龙洵山上等千五百年,没等到结果,也没忘记,而是任它成藏在心底最深最柔软地方里道疤,不需要触碰,只要稍稍提及,就觉得疼。
傅同离开龙洵山九年,九年对过往只字不提,没想到九年后,居然是他自己亲手把那道疤撕开,然后鲜血淋漓地摆到傅潜渊面前。
傅同别开眼,眼眶通红。
傅同手指猛地颤。
傅潜渊声音没停:“千五百零九年前,……离开时候,在山上找块槐木做成盒子,后来发生许多事,没能再顾及它,里面渐渐生魑魅,它也修成精怪,但这些魑魅出现不是因为鬼木滋养,是因为里面放着东西。”
他沉默几秒:“那些东西,是执念和欲望。”
傅同没问他为什这样说,也没问盒子里东西是什。
或者说,从傅潜渊提到千五百六十九年前起,他就已经不知道要说什。
傅同嘲讽地扯下嘴角:“不知道该怎说?那就先从鬼木盒开始吧,里面精怪和你长得那像,难不成你想告诉,这只是个意外?”
他说是苍槐。
没黑雾和枝叶遮挡树精,容貌与傅潜渊居然有八分相像,离远看几乎就是个人,只是气势云泥之别。
而像这样草木精怪,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个可能。
――他化形时,傅潜渊就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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