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绛雪猛然回神，苻红浪不错眼地盯着他，这个人并不介意在小皇帝身上看到对他
绝情和厌恶，正相反，他很是高兴：“那不妨再认真点，荧荧若是能得手，臣倒也能乐在其中。”
康绛雪不知如何应答，只能默然不语，怀中长乐是他现在仅有寄托，他很清楚
“把衣服拿过来。”
宫人得令，很快便将衣物送到，到
这时，苻红浪才算松开长乐，离得稍远
些。
康绛雪抓住机会将孩子抱回怀里，苻红浪见状亦没在意，这些举动在他看来均无意义，些许挣扎只是处于被动人所能争取微弱心理满足，欣赏这些也是他种兴趣。
脱下染脏污衣衫，披上新红衣，难免会展露躯体。康绛雪本眼都不想多看苻红浪换衣衫，不料偶然瞥，忽然注意到苻红浪后背上浮现很多青紫痕迹。
再仔细看，竟然不是什
表面上伤痕，而是皮肤下血管游走，快要挣开皮肉凸出来，落在眼中外溢着种可怕疼痛。
柜子里有，早就备好。”
苻红浪点点头，示意小皇帝去取，康绛雪放心不下，但也不敢硬拖着，思考之后仍是压着几欲爆炸心脏快速取回衣物。
苻红浪点头，放下孩子，动作虽有些生疏，但确实按部就班，拉开长乐小小手臂，逐开始更换。
小皇帝碰不到孩子，只能在旁瞧，好半天，等他缓缓松出口气时才意识到，就这小会儿，他整个人已经像是在生死关头走趟，后背都湿透。
如此地不受控。
但苻红浪却点不觉得痛，察觉到小皇帝在看，他回头笑着道：“看着不习惯？”
康绛雪尚未明白这些痕迹来源，苻红浪已是道：“这还是你送给
，怎，自己留下痕迹自己都认不出？”
这也是神仙散后遗症，除那双红眼睛，身上也落下这多痕迹？康绛雪思维瞬发散，有些不受控地想：那又如何？
让苻红浪受罪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想要是……
“想要死？”
不多时，长乐换好新衣服，小公主又变成干干净净漂亮小天使，不哭不闹，瞪着眼睛乱看。
苻红浪观赏着自己“作品”，颇为满意，耐心十足地看向康绛雪，似乎在等待句评价。
康绛雪盯苻红浪眼，声音防备又干涩道：“你还愣着，你不用换？”
苻红浪当然也是要换，但绝不会为此而暂时离开。
他早已和杨惑达成致，确定彼此掌控范围，在杨惑离去之后，他所有心思都尽可以用来磋磨小皇帝，享受他期待许久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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