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他自己去取。
盛灵玉收回视线，披上外衫，在夜色中推门离去。
绪，康绛雪有些心慌，却也说不出继续留下来
话，他有些无措地从榻上下来，自觉还没来得及说
下姬临秀事情。
刚要开口，盛灵玉又道：“陛下今日也乏
，早些洗漱歇下为好。”
康绛雪被堵回去，只能叮嘱道：“……那你记得喝粥，别饿太久伤到身体。”
盛灵玉为让他放心，当场拿起粥碗喝两口，这下康绛雪也无话可说，心里虽觉得有些郁郁，终还是去外殿找宫人伺候。
等他再回头，盛灵玉已经合衣躺回榻上，只剩下个背影。
……
长久寂静，灯熄，周围没响动，盛灵玉方缓缓睁开眼睛。步之遥小皇帝许久才睡下，隔着这段距离，他每夜都能听到小皇帝呼吸声。
盛灵玉下榻，缓步来到小皇帝身边，掀开帷幔，于黑暗之中默然望着小皇帝睡颜，往常他也会在夜里做出这样举动，但次，他看小皇帝时间格外长。
他想：没有用。
有些话说出口也没有用，想要东西，等也等不到，求也求不来，只得自己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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