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绛雪实在不想多提，所有
清理操作都结束之后，他像往常
样去前厅用早膳。他强行稳住自己情绪，有意和盛灵玉换个心境重新聊聊，可见
盛灵玉，后者却主动和他请示要暂且出去办些事。
盛灵玉状态很是平静，和小皇帝好像不在同个状态之
盛灵玉道：“只是微臣害怕……或许陛下，从此以后再不想看到微臣。”
盛灵玉说得平常，声音里落寞几乎让人心口发痛。说完盛灵玉垂下眼眸，不再看小皇帝眼睛，自顾自道：“微臣告退。”
康绛雪慌神，想要呼喊出声，又听盛灵玉道：“微臣在门口守着陛下。”
“……”
这回，康绛雪再也说不出话，等门关上，门口只剩下盛灵玉模糊背影，康绛雪猛然将头扎在枕头里。
开始变得五颜六色，眼皮不自觉地抽动。
他其实早已经感觉到身体异样，可因为心里压力过大，自责、懊悔、自
厌恶压倒他，使他直到现在都没有好好面对这个问题。
他冒犯玷污盛灵玉，但是、但是他真不敢相信，他竟然是下面那个。
这个认知给他震惊感和复杂感并不比醒来看到盛灵玉脊背那刻少，不仅仅是因为在康绛雪印象里盛灵玉直是“美人受”，更要紧是他自己酒醉求欢却下意识地选择做承受方，真超出康绛雪接受范围。
康绛雪直都以为自己是个1。
被盛灵玉说中，差点……他就真产生以后尽量不见面想法，不是因为不想见到盛灵玉，而是因为他没脸见盛灵玉。
康绛雪心事被揭破，不由觉得更加羞愧，明明盛灵玉才是受害者，是他对不起盛灵玉，他怎
还好意思沉浸在自己情绪中？他太差劲，真太差劲。
……
后续清理，康绛雪个人完成。他浑身不适，骨头都像是散架，但并没有受伤，经历第次某处完好无损，就是不免劳累过度。
没有受伤是好事，可康绛雪反而因此有些抬不起头，他隐隐记得盛灵玉器具完美，小皇帝自己本身也没有经验，正因为如此，他完好无损便说明个十分羞耻问题——他好像真天赋异禀，十分丝滑。
小皇帝红着脸摇头，脸皮都快磨破，拼命似道：“不用，自己来。”
盛灵玉这次没有再坚持，他没头没尾道：“是微臣自愿。”
康绛雪没听清：“你说什？”
盛灵玉忽然抬起头，迎着小皇帝视线道：“无论如何开始，微臣都是自愿，微臣不怪陛下，只是……”
康绛雪心头哽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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