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上朝对他爱睡懒觉
日常产生
强力冲击。
海棠脸更红，神情间又浮现出欲言又止意味。
康绛雪担心这孩子接受不，故意摆出不耐烦神情道：“叫你有话就说，朕最讨厌人叽叽歪歪。”
海棠低下头，实在忍不住羞涩捂着脸颊道：“奴婢就是觉得这故事写得还挺好……奴婢挺爱看。”
康绛雪：“……”
康绛雪道：“朕觉得你是个人才，升个等宫女吧。”
康绛雪突然生出些荼毒未成年人罪恶感。
他最近脸皮真是越来越厚。
趁着喝茶空闲时间，康绛雪叫道：“要是……累话，可以休息下。”
海棠脸色红润，用力摇头：“奴婢可以，奴婢不累。”
小姑娘自己都这
说，康绛雪也不好非得叫她缓缓，只是看小姑娘神色，像是欲言又止。
康绛雪听几句，不想听。
他示意海棠停下，转念问道：“会识会读，会写吗？”
海棠有几分喜悦道：“会。”
这倒是挺好。
康绛雪念头闪过，屏退众人，带着小姑娘来到书桌前，找出自己前日写完那份手稿，吩咐道：“誊抄份，小心别出错。”
哪怕是小黄文作者，也是喜欢被夸，作品被欣赏喜悦缓解康绛雪心情，这夜过得也安稳。
第二日天色未明，康绛雪在新晋等宫女海棠姑姑伺候下起床洗漱，登上前往养心殿步辇。
他今天被迫上朝。
因着盛灵玉在青楼冒犯小皇帝事情传遍皇城，人人都知道康绛雪身体好得能找姑娘，病再装就过，于是今天怎着也得露个脸。
康绛雪对此十分拒绝。
康绛雪道：“有话就说。”
海棠红着脸，有些犹豫，似是担心自己说错话：“陛下，这故事……写是男人和男人？”
康绛雪厚着脸皮，装作副不在意样子：“嗯。”
海棠：“就是那个……龙阳，断袖？”
康绛雪：“嗯。”
小姑娘机灵，看到这份手稿也不问来源，康绛雪叫她做什就做什，十分听话地立刻低头提笔。
不管康绛雪这文之后能不能连载，起码校对工作还是要做做，现在有海棠帮忙，能省康绛雪不少麻烦。
身份和威严摆在这里，康绛雪也不担心海棠口风，只是比较在意手稿内容有些“少儿不宜”，对个小姑娘可能有点信息量过大。
怕海棠尴尬，康绛雪多少拉开点距离，时不时才看上眼，可隔着段距离，依然能瞧见小姑娘脸色从开始平静无波逐渐变化出惊讶羞涩卧槽等各种神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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