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颐君叹声:“试试看吧。”
实在
按说何飞做事跟以前也没什区别,郑不录没道理突然就件件事情都看不顺眼,可要说是因为她而迁怒吧,郑不录这几天对她却还是如既往。
何颐君揉揉太阳穴位置:“你让怎说?叫他别虐待你?”
何飞:“……不敢。”
何飞想想,唯唯诺诺地开口:“姐,要不明天就回家吧,再两天就除夕,也该回去帮点忙。”
何颐君瞪他眼:“你这人会不会分轻重?是家里事重要还是郑家事重要?你知道多少人想往老郑面前凑都没机会吗?你还不抓紧点多表现?”
何飞感觉自己水逆,自从到容市以后,他就天天被郑不录骂。
要知道,以前他在公司时候就是真犯错,郑不录也常常睁只眼闭只眼,说两句就过去,但是自从到容市之后,郑不录像是突然中邪样,每天盯着他挑毛病。
何飞只好去求助何颐君,本来他是前两天就要回老家,但在郑不录高压状态下,他根本不敢开口,不得已就留到现在。
郑不录突然变得那,bao躁原因,何飞事后倒也跟何颐君通过气,这事说大其实也不大,按照他们姐弟以往经验,何飞开始觉得何颐君肯定能很快把郑不录安抚下来,但眼见着事情已经过去几天,郑不录也确实不再追究他们回来那天事情,但何飞却感受到自己处境越来越艰辛。
郑不录前两天鸡蛋里挑骨头说他采买年货不行,请来张罗新年事宜策划公司不行等等,何飞就觉得够冤,没想到发展到今天早上,郑不录连起床后碰到他上厕所,居然也要骂句“懒人屎尿多”。
何飞哭丧着脸:“觉得现在不是表现,现在就是现眼啊。”
何颐君:“……”
何颐君忍着没有翻白眼:“现在就是想让你回去,你敢和老郑开口?”
那还不是又给郑不录提供个辱骂他由头。
何飞抖下,不敢直视她,小心翼翼地探问:“姐,你在郑哥面前说话不是挺有份量吗?你帮说说好话也行啊……”
何飞:??????
何飞觉得自己受到严重精神攻击。
“姐,求求你,你帮跟郑哥说说吧,快不行。”何飞脸上黑乎乎,今天整天,他上厕所都是躲着郑不录上。
何颐君脸色有些不好看,现在情况不是她不想帮何飞,而是她根本摸不清楚状况。
她这几天实在是被搞迷糊,有些分不清郑不录到底是真对何飞做事不满意,还是因为她而迁怒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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