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十岁白飞飞,就这般不简单。
眸中闪过丝兴味,王怜花勾勾唇,露出个天真无邪笑容,道:“你是白飞飞?听下人说,你是姐姐?”
白飞飞愣,随之然,看着冰雪可爱男童,神色复杂,道:“你是王怜花?”
王怜花道:“对啊。”
白飞飞抿唇笑笑,低头不语。她这个人话本就不多,面对同父异母弟弟,更不知道该说什,就怕说错话,惹得两人尴尬。
中毒迹象。
她左手边坐着个十岁大小姑娘,她正是妇人亲生女儿,名唤白飞飞。
只见她身白衣,巴掌大小脸苍白如纸,气质柔弱,很是楚楚可人。因着几日忧心,眼下泛着淡淡青色。由于身心太过困乏疲惫,眼睛渐渐眯起,最后再也坚持,累得闭上眼睛,趴伏在床头。眼珠在眼皮不时转动,可见睡得并不安稳踏实。
不知过多久,纤长睫毛颤颤,白飞飞幽幽转醒,神色些微迷茫,由于脸色太过苍白,无端给人种脆弱之感。倏忽,视角闯入抹绯色,那抹颜色鲜艳如火,几乎要灼伤人眼睛,白飞飞眨眨眼睛,心里立马警惕起来,面上却不动声色。
“你是谁?”
王怜花向她身后看眼,道:“你母亲可还安好?”
白飞飞眸色暗,咬唇道:“吃夫人开药,情况好些。”
王怜花眼波微动,像是想到极妙坏主意,道:“给你介绍个朋友。”
“啊?”白飞飞傻眼。她母亲生命危在旦夕,这个同父异母弟弟不安慰她就算,还给她介绍朋友,
她侧身转过去,严严实实挡在床前,眼睛眨不眨地盯视着对方,神情竟是那无辜与清纯,也许她天生长副让男人卸下心房柔弱模样,亦或许她已初步领会到如何利用女人天生武器使得男人放松警惕。
待看清对方容貌,微微惊。
那是个八、九岁大孩子,穿着张扬肆意,烈如火焰绯衣,五官比女孩子还生得精致漂亮,琉璃般眼睛透着种可怕睿智,朱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
现在王怜花还称不上男人,所以白飞飞对付男人那招对他无用。当然,就算他大上个十岁,这招对他不管用。不说白飞飞是他同父异母姐姐,男人风流归风流,却不能色令智昏,王怜花项瞧不起那些因美色误事男人。
看着白飞飞系列动作,潋滟桃花眼中闪过丝欣赏。开始转身以及现在松懈站姿,看似漏洞百出,实则滴水不漏,全身上下都在戒备,能够随时应付突发情况,当真毫无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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