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述不说话,陈星乐道:“怎突然哑巴?”
说到哑巴,陈星蓦然想起,说:“你要送东西吗?”
“你除欺负哑巴,还会做什?”项述终于说道,陈星这才明白过来,那是很久以前
“好。”陈星欣然点头,今日两人都穿着青、白、黑三色纱服,项述明显为方便脱,依旧是那松垮白裤,裤腰搭在胯骨上,系绳打个活结。上身件半透黑袍,随意系着,敞出上半胸膛与锁骨。陈星则是纱质单衣,同样是收踝麻布长裤。
两人都穿着夹趾薄皮拖鞋,项述先让陈星上马去,自己坐在身后抱着他,陈星隔着薄薄衣衫,甚至能感觉到项述胸膛温度。
禁欲足足半个月,就这抱着,陈星已禁不住心情荡漾。项述骑马却骑得很稳,带着他路下东山,集市上已是人声鼎沸,赏枫赏枫,饮酒饮酒。
“和上次来时候模样。”陈星笑道。
项述在路旁拴好马,牵着陈星手,与他十指相扣,进市集去,说:“带你去个地方。”
用真情相待,反而另有番乐趣。
凡事大抵如此,多便难让人珍惜,开始修习共燃之后,陈星只觉得那强烈爱意找不到出口,尽皆化作对项述仰慕宣泄出来。项述开始自律禁欲后,眼里也全是陈星,毕竟无法每天解决,就只能像他们刚定情那夜,抱着说话。
大部分时候项述都寸步不离,两人只想闲聊些无关紧要话,但说着说着,陈星又会笑起来,发现项述注视他双眼时,满脑子都是那些念头,简直就像只蓄意克制自己野兽。
“洗个澡,”项述低声道,“过得今夜,明天就好。”
陈星听见项述在院中冲冷水声音,明天就好,今晚千万得控制住自己。
陈星看见街畔有许多牵着手来来去去男女,手腕上俱系着月贝红绳。
项述也看见,又瞥陈星眼,眼中带着责备神色。
陈星:“?”
这次项述心情很复杂,陈星是无法通过共燃联系来感受到,只觉得那情绪相当奇怪。
“你在想什?”陈星说。
翌日,驱魔司内枫叶片火红,清晨醒来,陈星便听见外头嘈杂声音。
他换上衣服,洗漱后来到前院,只见项述正在为匹马梳理鬃毛,陈星现在只要看到项述,就恨不得扑上去扒他衣服。
项述看眼陈星,陈星就知道他也快忍不住。
“……醒。”陈星说,他有点奇怪,项述为什没有吻醒他,像先前几次般,用行为来开启这天。
“走?”项述说,“下山去逛逛,不必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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