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听到这话时怒,说:“又不知道你遭遇什事!而且不是把你救出来?怎就让你对感激涕零?问你,你是不是不信先前说?那你现在信?”
“你是胡人?”冯千钧看项述那脸色,顿时将后半句“不像啊”硬生生给憋回去。猜测项述不喜欢被人盘问自己身份,忙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赶紧又打个圆场,说:“好,既然都往长安走,就同上路罢。”
项述再不多言,翻身上马,夹马腹,业已走远。陈星干粮吃到半,忙说:“等等!你还没告诉你去长安做什……”只得将狗放在马鞍袋旁,冯千钧收拾东西,策马上路。
项述与他们保持着距离,纵马在前,陈星与冯千钧落后十余丈,策马并行之时,两人还在小声讨论。
“你护法看上去不像坏人,”冯千钧说,“相信,他不会语不合就拿剑捅你。”
,饥荒连年。能作战者不过寥寥数万人,方有匈奴乘势南下,关中沦陷,汉人衣冠南渡,成为如今汉、胡南北分治格局。
史书记载,楚王司马玮到死时年仅二十岁,身高雄伟,有过人姿颜,因“矫诏”即伪造圣旨起兵讨伐朝廷*臣而被处死,死后追赠骠骑将军,葬于封地荆楚隆中山这风水宝地。
“项述,你是不是知道什?”陈星现在觉得,这系列匪夷所思怪事尚属其次,项述身份与动机,才是最令他在意。
项述瞥陈星,注意力却不在他身上,答道:“只是欲取道前往长安,路过多管闲事而已。”
陈星好奇问:“你去长安做什?”
“对,他只会拿钱砸。”陈星说。
“那枚金锭,试是功力。”冯千钧说,“那会儿他已经发现在你身后,你就算不躲,也不至于真砸中你。”
“那真是多谢他手下留情。
或许是昨夜三人同生共死场,隔阂稍除;也或许是陈星心灯证明他确实是名如假包换驱魔师,项述态度有明显好转。
项述正在翻来覆去地看手里那张面具,刚转向陈星,陈星便下意识地往冯千钧身边靠靠。
“你别老欺负!”陈星有点害怕项述,硬着头皮说。
“喂!”冯千钧也有点害怕项述,毕竟打不过他,也硬着头皮说,“你别欺负陈星小兄弟,别人又没招你没惹你。”
“没招惹?你们汉人不分青红皂白,使诈将从锦州骗到江东,关到现在。”项述轻描淡写道,“若非襄阳城破,如今已成牢底腐尸具,抱着让对你感激涕零心思,还是省省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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