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说：“昨天就想说
，景色真好看，午饭味道也很不错。”
关越：“也许，只要你高兴，虽然
觉得现在想让你高兴越来越难，很多时候你只是假装高兴。”
侍应过来，给两人上酒，天和说：“居然主动让喝酒。”
按照英国
法律，十六岁到十八岁成年前，与成年人
起用餐可以喝酒，十八岁后不受约束可饮用所有类型酒。虽说英国青少年也没几个在意这条法律，但在今天以前，关越很少主动让天和饮酒，除非天和自己要求。
“还可以抽雪茄。”关越与天和碰杯，两人各喝点。
阳光万丈，伦敦夏天阳光实在是太好，泰晤士河上波光粼粼，金芒万道，就像条宏大而绵长梦境长河。
昨天根本没时间看风景，天和站在栏杆上，享受河上吹来风。
“去哪？”天和说。
“米德加尔特，”关越说，“世界树中庭。”
“那就是们所在地方，是人间。”天和过来，坐在甲板上餐桌前。
是已经飞很远！”关越用机舱广播说，“需要玩点花式给你看看吗？”
“不不不！”天和忙道，“认真开！”
关越用机舱广播说：“聂鲁达读完吗？”
天和根本没读几页，却答道：“读完！”
关越：“真读完？”
“十八岁，”关越说，“可以考飞机执照，考潜水证，抽烟，喝酒。”
天和笑起来，说：“可以看R18限制级电影。”
关越严肃而认真地“唔”声，又道：“还可以结婚。”
“十六岁就可以结婚。”天和说。
事实上十六、十七岁有许多
还记得很小时候，关越给他讲北欧神话故事——精灵之国亚尔夫海姆，巨人世界约顿海姆，世界树中庭米德加尔特，环绕人世巨蛇耶梦加德，巨狼芬里尔后代追逐着太阳与月亮，将它们吞噬后，诸神黄昏降临……
关越也过来坐下：“昨晚睡得好
？”
天和：“呃……”
所幸关越很快就转过话题，又说：“今天不会有别人来败兴。”
关越简单粗,bao地把闻天岳与江子蹇划入“败兴别人”行列里，天和简直哭笑不得。
天和：“你要在生日时候检查功课吗？”
关越：“你成年，现在没资格管你！”
直升机在伦敦停机坪上停下，教练员赶紧上来接管。关越脱驾驶外套，摘下头盔与墨镜，带着天和坐电梯下楼，出去开车，前往泰晤士河。
天和：“今天要出去玩吗？”
关越把车驰到昨天停车场，那艘游轮依旧停在码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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