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景朝外看
眼，说：“晚点再说这个吧，去陪陪乐遥，你们分开太久。”
周洛阳点点头，他有很多话想说，但同样
，他们也有很多时间可以说。
乐遥坐在轮椅上，面朝客厅落地窗发呆，正是不久前杜景抑郁发作时坐地方。
“你要先洗澡吗？”周洛阳带着酒意，在客厅里转悠两圈。
“好，”乐遥说，“
这就去。”
杜景唔声，周洛阳简直开心得无法形容，
时完全忽略乐遥，追着进厨房里去，说道：“你去休息吧，来。”
杜景说：“这几天注意查账，钱会打过来，不够还钱话，剩下再去想想办法。”
“可以。”周洛阳说，“休息到过年后，再找份工作，或者就索性看店吧，有信心。”
杜景收拾好，把餐具放进洗碗机里，说：“这就不用再启动那块表。”
周洛阳站在旁，看着杜景动作，心中忽然感慨万千。
乐遥不说话，喝点葡萄酒。
周洛阳没有说什
“你怎不和商量”之类话，在杜景说出辞职那刻，他眼里快乐简直无法掩饰。
“太好！”周洛阳已经开心得不知道该说什，说，“太好！你……你终于决定……”
“那个怀炉是老大送工作纪念品，”杜景说，“但凡当过昌意高管人，都有这份礼品。”
周洛阳心道难怪，杜景又说：“意思是给挡子弹用。”
周洛阳推着弟弟，进浴室里，给他拿衣服，看见乐遥衣服叠得整整齐齐。
“你们在香港发生什事吗？”乐遥进浴室里，用力扯下裤子。
周洛阳马上道：“没有，怎这说？”
“感觉你们之间变得
“是，”周洛阳说，“那天感觉……实在太危险。”
“把你带进这危险境地，”杜景说，“是责任……”
“不不，”周洛阳马上道，“从来没有这想过，只是希望……”
“知道。”杜景打断他，按下洗碗机，说：“你只是希望陪着，至少不用每次在面对生死关头时，只有自己。”
周洛阳沉默不语，鼻子忽然有点发酸。
周洛阳顿时哭笑不得，喊道：“太好！”
周洛阳起身去抱杜景，杜景却仿佛有点不好意思，抽身起来，开始收拾桌上餐盘，说：“年终奖还是会给，最后这个月，偶尔还得去趟公司，帮他们做点文职方面工作。”
乐遥问：“那你接下来想做什？”
“开店？”杜景随口道，“没想好，再说吧。”
周洛阳说：“先休息段时间吧，你在昌意也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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