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陈标锦套出不少话,”黄霆凑到周洛阳耳畔,小声说,“多谢你们线索,回去请你俩吃饭。”
“你同事呢?”周洛阳又低声道,“那个什前维和部队……”
“不知道,”黄霆说,“还是没接上头,这简直是旷工。”
“你是谁?”林狄声音在两人耳畔响起。
苏富比拍卖会依旧豪华气派,大厅内上层包厢,下层散席,每名客户代表领到个无线出价器,可在出价器上输入相应加价金额。周洛阳被带到他位置上——三排六座。
会场人山人海,不少今日刚到富豪正在闲聊,那俄罗斯商人正在与苏富比老板聊天,见周洛阳与杜景进场,便抬手示意,朝他们抛个飞吻。
“稍后还有招待晚宴,”周洛阳说,“晚宴上才是名流攀关系场合,原本打算在晚宴上解决邀请函,没想到你速度这快。”
“夜长梦多,”杜景推下眼镜,眼睛扫过会场大半区域,低声道,“早点办完早点结束。”
黄霆脖上挂着记者证,不知怎混进来,不敢拍照,朝两人打招呼。
周洛阳无意中说句废话,这是明摆着事,以目前地球科技水平,研究出时间机器也不现实。
而杜景并不关心另块凡赛堤之眼能不能修好,珍重地将他表戴回手上。周洛阳颇有点头疼,说:“得带回去修。”
“扔。”杜景吩咐道。
“这怎行?”周洛阳哭笑不得道,“都答应。”
杜景看眼表,似在迟疑,周洛阳扬眉道:“怎?”
“给个位置,”黄霆挤到两人身边,说,“否则待会儿要被赶出去。”
“和你案子又没关系,”周洛阳小声道,“你来凑什热闹……”
杜景随手指自己座位,示意黄霆坐下,他望向会场入口,只见素普倚在门前,与人交谈时远远朝他投来瞥,微笑,告罪,便转身离开。
杜景朝黄霆道:“交给你。”说着穿过人群,离去。
黄霆低头,调试自己录音笔,与周洛阳坐在起。周洛阳说:“你查到什?”
杜景但凡个微小迟疑,都瞒不过周洛阳。
“在想拍卖会也许不用去。”杜景作短暂衡量,却仍然考虑到他们有收藏品参拍,于是改口道:“去吧,今晚也许不在半岛续住,去完就走。”
客房电话响起,提醒他们,准备进场。两人出门下楼,杜景说:“待会儿你待在黄霆身边,不要离开太远,保持在他视线距离之内,有点事办。”
“去见素普?”周洛阳又猜到。
杜景按下电梯,点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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