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周洛阳问。
杜景说:“接着回公司趟,有事需要处理。”
庄力摘下墨镜,说:“景哥,检察院已经准备分别两桩案子起诉,老大说,委派人明天下午,要到咱们公司来开
他俩沿着北山路直逛到薄暮时分,先前两人对话切正常,但很快杜景又沉默。周洛阳知道自己扫他兴,但他没有办法。
“欠着古玩研究基金钱,”周洛阳又说,“万债主上门,发现人去楼空,信誉也太恶劣。”
杜景说:“你没有错,是欠考虑,没有站在你立场想问题,都是厢情愿。”
周洛阳心里充满忐忑,最后道:“挺喜欢回杭州,们可以在未来……”
“再说吧。”杜景答道,“明天就回去,周五你还要去接乐遥。”
:“是错,作为股东,只希望你能多挣点钱。”
周洛阳还有笔欠债压在头上,这些天里跟着杜景跑来跑去,有效地释放他压力、减缓他焦虑,但被杜景提醒,又想起自己面临大堆问题。
“再说吧,”周洛阳道,“该面对事,总要去解决,再给点时间吧。暂时还不想离开宛市,得回去。”
他喜欢杭州,当然也喜欢宛市,这两个城市,对他来说并无偏爱区别。宛市有宛市厚重、古朴与大气,杭州也有杭州灵秀、隽美与温柔。
偶尔他下意识地想逃离宛市,原因只有个——讨债。
周洛阳知道他有点犯病,他们相处这些年来,杜景主动提要求场合不多,大部分时候都是周洛阳在拿主意。这也造成个习惯,只要极少情况下,杜景要求,周洛阳就会想方设法地满足他。
但这次他实在不能听杜景,他预感到杜景会有什反应:与他预料中完全致,接下来整整二十四个小时里,杜景几乎不说话。
“你好些?”周洛阳已经习惯面对这样低气压,换别人定觉得杜景在冷,bao力,只有周洛阳不会生气。
杜景点下头,两人刷票入闸,直到回宛市当天已是礼拜四,庄力开车来接两人。
“先送他回家。”杜景说。
爷爷店欠六百万,他是唯继承人,当然也继承店铺所有债务。现在讨债还没上门来,但他知道总有天会来。把乐遥送去寄宿,也是为不想让弟弟面对太多,超出他这个年龄能承受责任。
“杜景?”周洛阳说。
杜景提议被拒绝以后,就没有再说话,只是点点头。
“喝点什?”周洛阳问。
“不喝。”杜景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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