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蒙建国也有点醉意,青稞酒入口甘香,后劲却有点大,蒙建国手指揉揉眉毛,戴上宽沿墨镜,打算出去找地方过夜。
正将起未起之时,帐外有个藏族姑娘进来,小声说句“扎西得勒。”
蒙建国双手合十,彬彬有礼回道:“扎西得勒。”
藏族姑娘双眼亮,蒙建国道:“有地方让暂时休息晚上?”
她作个“请”手势,把蒙建国带出帐篷,时近夜间,寒风呜呜地吹。蒙建国扫视周围人群眼,人们自发地让开条路。
蒙建国头雾水,那桑和儿子抱头痛哭,蒙建国走上前,问:“请问,你是这里负责人?”
那桑瞥蒙建国,刹那表情现出惊惧,又带着点仇恨,继而神情复杂地开怀大笑。抱着儿子,把蒙建国让进藏包内。
蒙建国素来知道藏人热情好客,也不推辞,便坐在藏包内取暖。片刻后有人端上来烤羊肉,蒙建国心想入乡随俗,便吃。
又有人端上来酒与土豆,蒙建国已吃,比划道:“汉人,这里有汉人?”
那桑拍开蒙建国手,端起酒碗,示意他喝喝喝,蒙建国无计,只得陪他喝酒。
”
刘砚道:“城里转转,别跟他们啰嗦,偷就走,城南好像有汽配店,去那边看看。”
同时间,被揍得极其悲惨那桑带着被催泪弹呛得鼻涕眼泪起流部下们回来。
“尼玛——!”那桑悲愤地在帐篷中两行热泪。
藏人叽里咕噜进来,同情地说几句话,那桑刹那就傻眼,起身阵风冲出藏包外,看到辆摩托车停在远处。
蒙建国总觉得这里有点不太对劲,及至那姑娘引他进帐篷。打来热水给他洗手,洗脸,又伺候他脱衣服。
蒙建国也不推辞,任由那女孩给他擦手,问:“这里就连个会说汉语
明天再调查这里情况不迟,看那模样,想必稻城里还有不少人。
那桑叽里咕噜地说着什,蒙建国完全听不懂,时不时地笑笑作为回应,两人推碗,海饮。及至那桑先醉倒,头栽在矮桌前。
蒙建国道:“小兄弟。”
蒙建国推推那桑,那桑醉得不省人事。
蒙建国抬眼瞥,又见帐篷外站许多藏民,各个表情如临大敌,紧盯着他。
远方站着个中年男人,把昆放下地,昆欢欣大叫,冲过来扑在那桑怀里。
那桑:“尼——玛——!”
昆:“啪——啪——!”
蒙建国笑笑,摘下雪地墨镜,朝上前人道:“有会汉语?是国家战后救援者……”
藏人们叽叽咕咕,不怀好意地看着蒙建国,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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