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砚看着赖杰，熄灯
黑暗过去，他们视线都逐渐适应
夜晚里彼此，赖杰双眼带着伤感，小声道：“
心底，有
个位置是留给老小。”
刘砚双目清澈深邃。
赖杰就像在讲述个优雅而浪漫故事吟游诗人，又像黑暗舞台上神秘兮兮旁白颂者，低声道：
“哥只是觉得，当你来飓风队时候，老小那种旺盛生命力又回来，人又齐，咱们是个小家庭，彼此依赖，互相信任，有后勤机械师，有头儿，有队友。不管谁走，都不哭，高高兴兴地告别。这个家庭，永远是完整……”
“所以哥只希望你快活点，咱们这些兵离多聚少，谁也不知道下刻是活着还是死。眨眼，曾经队友就离开。那至少在相聚时候，别老和蒙烽抬杠……”赖杰认真而自然地说：“哥心里直住着老小。但哥很喜欢你们，这是身为头儿责任，你得更坚强，更成熟些。你已经不是以前学生仔，知道该怎
做。们所有人都是个整体，互相信赖，别人把蒙烽救出来，和你把他救出来，有什不样，对不？你得坚守自己岗位。”
刘砚道：“和你们起去，顶多不去找蒙烽。”
赖杰道：“刘砚，知道你心思，你想在任务完成后争取时间，独自到族群中央去，是不是？丧尸领袖非常难收拾，就算有疫苗，凭飓风队实力也完全无法对付。”
刘砚沉默。
赖杰又道：“刘砚，用生命担保，任务结束后不会马上回来，定会去帮你把蒙烽带回来。”
“不。”刘砚道：“赖杰，别这样。负担不起……”
刘砚沉默。
“祝顺利吧。”赖杰如是说：“不为谁做这事，只为令这个家完整，任务完以后，会进去中心地带，和主力队伍汇合，协助他们，把蒙烽带回来，到时候应该还会派给你其他任务，据说是让你留在公海，配合第七区调度，等待黎明计划最后环启动。”
刘砚说：“把你承诺改改，救不出蒙烽，你必须活着回来。”
“行。”赖杰知道刘砚想通，他摸摸刘砚头，说：“走，晚安。”
赖杰道：“不不，刘砚，你听说。”
刘砚说：‘让自己想办法，赖杰，你为做得够多。”
赖杰笑道：“不，刘砚，你听说，真不爱你。”
刘砚：“……”
赖杰抬起带着露指手套手，在刘砚面前摇摇，温柔地笑道：“你是不是直以为老子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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