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两脚发抖，地下已湿
滩。
卓余杭道：“你比这拽得二五八万
小子还啰嗦，再不说
真要动手。”
刘砚：“……”
去年八月份病毒潮第次爆发时候，整个东三省所有幸存者开始北迁，东北之地年只有不到个月夏天，常年温度在摄氏二十度以下。
及至十月份入冬，第场雪来得出乎意料早，这令东三省有生力量被最大地保存下来，也是国家重点搜救地区之。
“别和其他人说话。”温玉虹小声道：“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告密……”她用两块破破烂烂木板堵在矿洞上。
刘砚揪着那翻译，把他扔在角落里，搬个箱子坐下，抽出枪。
“你想拿他套话？”卓余杭道。
“贪生怕死人，定会说老实话。”刘砚漫不经心朝翻译脸上泼杯冷水。
“啊啊啊——”翻译醒，马上瑟缩着躲到墙角，鼻涕眼泪起流：“别杀，别杀……”
，里面点着昏暗油灯，矿洞里又有蛛网般彼此贯通小矿洞，温玉虹把车推进个小矿洞里，刘砚站在阴影下，扫视眼这个区域，外面躺着不少正在呻吟，痛苦人。
他缓缓走上前，单膝跪地，揭开个老头脚上盖着毯子，他躺着奄奄息地喘息，出气多，进气少。
那老头脚烂。
刘砚上去摸他额头，小声问：“听得见说话
？”
老头睁开双眼，朝他看来。
丧尸在寒冷中结冰，全身细胞包括中枢神经逐渐坏死，无法再行动。外加公海广播讯号提及寒冷地带较之沿海与人口密集处更安全，于是难民们拖家带口，不停北迁，直到
刘砚作个“你看，猜对吧”手势，翻开从翻译身上搜出证件：“你叫……何其辉，对不？”
“对对对……”那翻译转身跪下，说：“您是哪位？不不……您贵姓？”
刘砚说：“先说说这里情况，温玉虹，你拿着枪，只要他撒谎，就给他枪。”
温玉虹接过枪，拿在手里，指着那翻译，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
翻译说：“说，别开枪！不是自愿！能帮上你忙，您别杀，她定会开枪，您杀这种小人物……”
不是丧尸。
不是丧尸？！这是什原因？病毒又变异？！没有失去神智，也不会咬人。
刘砚刹那间警觉地察到疑点，忽然又意识到什，抬头时发现对面有个中年妇女在看他。
“进来。”卓余杭小声道：“别留在外面，容易,bao露目标。”
刘砚朝那中年妇女礼貌点头，转身进温玉虹藏身矿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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