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烽呼吸急促起来,忍不住按着刘砚,贪婪地与他接吻。
从那天逃亡开始,刘砚就不得不面对种种逃生难题,高强度劳作与机械操作令他不再像念书时候,那时他皮肤白皙,如今则是健康小麦色,身上肌肉匀称,虽不像蒙烽强壮具备爆发力,却隐约也像个户外运动者。
蒙烽摸摸刘砚不太明显腹肌,探手到他胯\间,刘砚低声道:“来吧……”
蒙烽知道外面摄像机还开着,牢房内也没有熄灯,他小声道:“做到什程度?外头有摄像机盯着呢。”
刘砚说:“不知道呢,你觉得呢?”
刘砚说:“需要做什?”
蒙烽道:“不用做什,让你过来是因为怕他们把你当人质,你和关在同个牢房里,不会有后顾之忧。”
刘砚明白,蒙烽怕在他突围时候,自己被挟持有危险。
“他们为抽血,没给上手铐。”蒙烽大大咧咧道:“定会后悔啦,不用着急。”
刘砚担心地试蒙烽额头,他体温很冷。
理由……”
刘砚马上会意道:“让他知道咱俩是……那个关系?”
脚步声响起,盖板翻开瞬间,刘砚马上假装尴尬起身,然而盖板只是朝外翻,被固定住,现出个小窗口,便没有什动静。
蒙烽冷冷道:“什关系?令你很难启齿?”
刘砚不耐烦道:“这种时候别抬杠行不行……”
蒙烽反手脱下背心,刘砚却拉开他手,把蒙烽背心脱下来绞着,将他手腕用背心缠住,随手绑在床头铁杆上。
蒙
夜里外面送来简单饭食,刘砚只吃很少点,大部分都留给蒙烽,蒙烽随口闲聊几句吃,彼此都没有推让,他失血过多,需要营养。
晚上监狱竟然没有熄灯,蒙烽吃完以后精神蔫蔫,躺在床上,夜间山里气温冷下来,蒙烽裹着薄薄被子不住哆嗦。
失血过多令他有点畏寒,刘砚脱衣服上床去,在狭隘单人铺上紧紧抱着他。
“冷。”蒙烽低声说。
刘砚赤/裸身躯紧贴着蒙烽冰冷身体,吻他胸膛,脖颈,轻吻他喉结,他硬起阳/物抵着蒙烽大腿,缓缓摩挲。
蒙烽:“你刚刚不也和抬杠……”
刘砚咬牙切齿:“说重点,否则不配合你!”
“继续说。”蒙烽声音很小,在刘砚耳边蹭来蹭去。
“听见声音,他们在对面放个摄像机……”刘砚低声道。
蒙烽:“知道,现在体力不行,伤口还没全好,白晓东脚也没痊愈,到时还得带个拖油瓶跑路……等明天才开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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