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数表归零，嗡嗡声响，中央大型计算机开始运算，刘砚穿上衣服出来，和蒙建国在休息室内等
片刻。
最后学者们散，秦海推门进来，拿着薄薄
几张纸，作个请手势。
“很遗憾，你不是
们要找人。”秦海道：“你脑电波频段与地球弦，病毒弦都没有切合点，受到少许影响应该是新
例，疫苗影响脑部普遍现象。你体内除V抗体，就再没有别。和所有接受过疫苗实验体基本样。区别于那些特种兵，你属于另种进化方式，可能是属于智慧型？多少还是有点参考价值。”
蒙建国如释重负。
“那就好。”蒙建国点头道。
或许打算不断繁殖，感染，最后把地球变成个巨大停尸场。掠夺地球所有资源，寄生并夺取地球生命。”
“根据综合报告指出，动物们被逐感染，接下来或许会是植物，当植物完蛋，可能就轮到微生物……”
刘砚：“……”
秦海说：“但们也发现个情况——地球弦虽然无法在这场战争中直接消灭病毒弦，但它能够影响另些感染体，促进它们生成抗体，与病毒对抗，现在就在找进化后新抗体。这种人被称作修复者。”
“为什
不把所有人都叫来检查次？”刘砚道。
“那就好？”秦海笑起来，摇头道：“蒙将军，你实在自私得可以。”
蒙建国道：“想到上个月牺牲将士们，忽然觉得还该更自私点。”
秦海推推眼镜，把那四张纸扔在茶几上，说：“这是你要东西，们还是拒绝在长夜计划决议书上签字，因为离成
秦海道：“检查难度非常大，们通常只在见过弦人身上检查，如果是修复者，那它定能感应到弦存在，因为他被弦改造过，从而呈现出某些特性……修复者甚至不定是人，也有可能是只动物，棵树，完全说不准。修复者必须具备能被地球弦影响与改造前提……也有可能是个人，但已经被丧尸吃。”
“被吃怎办？”刘砚心里忽然升起股荒谬感。
“那就只能问老天爷。”秦海说：“们甚至不能确认，过去是不是产生过个或者更多个修复者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或许问地球弦来得更直接吧，请它改造，生成抗体，再用抗体注射给所有人。”
刘砚道：“身上有抗体？”
秦海抬头检视读数表，喃喃答道：“理论上有可能，这还是第例精神进化……更宁愿碰上个能和地球弦沟通人，读出里面所有信息。时间到，可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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