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秒后，第六区全区通报响起。
“请所有人员回归本队集中，临时兵力抽调，打捞队与装甲队在12点前就绪。”
“没事吧。”张岷敏锐地察觉到
什
。
肖莉道：“没事，他们经常这样
……雨珊？雨珊！”
杨雨珊双手插在裤兜里，沿着路走，肖莉追上去道：“别走！你爸爸回去报道，要听阿姨，雨珊！”
杨军官马上训斥道：“杨雨珊！怎能这说话！”
张岷忙道：“没关系，小孩子，别骂她。给叔说说，决明怎？”
杨雨珊道：“他说话简直就……很奇怪，不像个正常人。老师让他坐到最后
排，他就像个幽灵样，不说话。问他问题也不站起来。大家听写，他坐着不动，上次差点还跟人打架。”
“没打起来吧？”张岷道：“决明从来不跟人打架。”
杨军官安慰道：“小孩打架很正常，没什。打打闹闹就好。”
叹口气，摸摸她头，二人声音又小些，张岷在校门口等着，片刻后杨军官女儿出来，数人在过道边站定，杨军官让女儿叫人。
那女孩和决明差不多大，戴着耳机听音乐，侧头斜斜瞥张岷眼，又怀疑地看肖莉，声不吭。
张岷主动打招呼，得不到回应便站着。
杨军官开始训女儿，张岷忙打圆场，又等很久，肖莉本打算下午与张岷出去走走，现在看来只得作罢。
张岷见杨军官女儿尤其不耐烦，识趣道：“你们先去吃饭吧，
在这里等决明。”
张岷又在校门口等会，决明终于出来，身后跟着名男老师。
“您是张决明同学家长？”那男老师问道，拿出张卷子扬扬。
张岷点点头，知道决明又有麻烦。
张岷接过张成绩不错卷子，换他也不太相
张岷心里有点难过，叹口气。
杨军官手机响，那是军方特别定制通讯器，他接个电话，神情凝重，说：“是，是。”
杨军官收电话，说：“这样，有紧急任务要去执行，雨珊，你和阿姨待会去吃饭，还有张岷叔叔，爸晚上回来。”
“哎！老头子！”杨雨珊不悦道。
杨军官顾不上女儿，仿佛有很重要事，跑去开车。
杨军官笑道：“不不，起去吧，说好。你儿子叫决明？”
肖莉神色不安，那女孩隐约听到名字，摘下耳机，疑惑地看张岷眼，问：“你是决明爸？！”
张岷礼貌地笑道：“对，他和你个班？他和同学相处得还好吧。”
那女孩道：“他应该去找个医生看看，说真。”
张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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