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砚低声道：“有也没关系，不是
吃
你，就是你吃。自己
个人活着，本来也没多大意思。”
“是啊。”蒙烽附和道：“个人活着，寂寞。”
说着随手按开车上
收音机，刘砚摇下车窗，夏夜清爽风吹进来，带着摇滚乐在高速公路上路飞扬。
“怕什
？”蒙烽笑道：“你就算被传染，痛苦人也只是。”
刘砚想也是，把酒精收起，蒙烽放开手，自言自语道：“如果变成丧尸呢？”
“不知道。”刘砚说：“别指望能救你。”
“不用你救。”蒙烽说：“到时记得逃跑。”
刘砚道：“不。”
——”声音戛然而止。
小女孩尖叫犹如犀利哨子，歇斯底里，刘砚发着抖摸到望远镜，看见私家车后座内哗地喷出摊血，溅在玻璃上。
蒙烽抢过望远镜看眼，马上放下，四周静。
接着车窗砰砰响，刘砚与蒙烽都是全身发寒。
“走……”刘砚道：“那对母女应该都死。”
他认真地看着蒙烽，蒙烽手肘支着方向盘，倾过脸来，定定注视着刘砚双眼，让他看个仔细。
“没有那种斑。”蒙烽帅气地笑笑：“身手很好，或者把衣服脱光，让你看看？”
刘砚眼中带着笑意：“免，谢谢，其实不在乎你身上有没有疤痕。”
蒙烽：“那是在想什？想？”
刘砚：“有点，突然想仔细看看你。”
蒙烽勉强点头，踩油门，开上大路，扬起尾烟驰进夜色。
他们都没有说话，过很久刘砚才猛地解开衬衣，发着抖摸自己手臂，蒙烽道：“别自己吓自己！”
刘砚赤\裸上身白皙匀称，他用消毒纸巾把手臂擦遍，再仔细回想从见到第具丧尸到与蒙烽相遇前，确认自己没有与丧尸直接进行肢体接触。
他反复用湿纸巾擦拭食指与拿过眼珠左手，最后神经质地从急救箱里取出医用酒精，发着抖浇在手上。
蒙烽左手按方向盘，右手紧紧攥着刘砚手腕，刚毅侧脸笼着层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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